“节什么课？”伊利亚悄悄问她。

伊利亚没有告诉她，神秘一笑，在书角继续画她的连环画。

“记得塌腰。”

哪里一样了？

女孩们涨红脸颊，咬住阻止自己笑声。

律尔特冷笑，他怎么会看不莫琳每天脑里想象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

“我喜听律尔特讲。”

秋言茉是因为难为，伊利亚则是因为憋笑。

规训课老师转了一圈又回到讲台上，“怎么回事？昨天午还好好的，今天上午都这么僵了。”

几乎全班女生都喜听律尔特讲圣书，或者说用看这个动词更准确。

律尔特手背因为兴奋而青暴起，一直以来没有波澜的蓝冰川发冰块挤压的声音。

“圣书导读，可能会放视频。”

伊利亚学着视频里男主角的样，把手搭在秋言茉腰上，轻轻挲。

如果她看到现在律尔特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两一黑。

“姬文，你今天怎么回事，和昨天的表现判若两人。”

她倒真希望世上能有鬼，她愿意和鬼易，报复她憎恨的人，“不信。”

那天真就非常幸运，中了律尔特的视频，伊利亚告诉她，因为觉律尔特跟自己一样，所以喜听律尔特讲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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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言茉轻轻坐去，伊利亚比她还矮上五厘米，真怕一使劲就把她坐的不个儿了。

莫琳没想到这个疯会把圣书的扉页撕掉，她一个不信赤冕圣辉教的人也知不能随便撕毁圣书。

“伊利亚！”秋言茉小声警告，她虽然不排斥伊利亚的动作，但还是觉得怪怪的。

一旁的四京也加她们的对话，低声：“我也喜他。”

两人对视一，小脸同时憋得通红。

在圣书上画画，会不会太过分了？

莫琳试探问：“你相信圣主吗？”

偷偷抖动，她昨天因为僵被老师放弃教导了，看到搭档纠结的表忍住没笑声。

“好，慢慢坐去。”规训课老师发一指令。

“看我嘛，”他神专注，指尖夹着扉页放在圣像前的烛火上燃，“上一本已经撕完了，只能撕这本。”

伊利亚笑：“没事，言茉你坐吧。”

他是圣冕1558年1月8日被赶走的，叁年时间，刚好撕完一本圣书，他要慢慢记录，自己重新爬回去需要多久。

“你相信鬼吗？”律尔特反问。

才怪吧，她听到律尔特睡觉梦时还在咒骂圣主。

秋言茉和姬文对视一，读懂对方底的尴尬，都怪伊利亚在宿舍给她们科普。

她想起今天早上听到的消息，“昨天晚上死了一个人，死相凄惨，他们都在传是因为荆棘塔倒了，才把镇压的鬼放给来。”

男人平和微笑，“当然相信。”

火舐扉页，吃圣主给他们的寄语：神众生。

律尔特是去年新上任的达耶，年仅21岁，据说是史上最年轻的达耶之一，他相貌英俊，一双蓝的眸非常突。

期待着降临一个鬼，把全人类杀光了。

“好的老师。”秋言茉认命塌腰，几乎坐到伊利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