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够了，再见。”

但现在的宁淞雾毕竟还没有经历过之后的很多事，她只当“林老师”这次又是温柔地拒绝了她，在心底叹了几声，表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笑笑，：“好的，我会仔细想一想的，谢谢老师呀~”

“可以。”

“你能不能别老拿不让我回家当武！我受够了！”

顺从心意了就好。

她不难过，她很开心。

“我和老师在一起待着，我在问她问题，我会回去的。”

少女反手将手机屏幕扣在桌面上，面苦涩，许久才想起来对面还有一个人，带着几分歉疚：“抱歉啊，老师，让您看笑话了。今天谢谢您了，我……”

小姑娘明显松了一气，动屏幕，片刻后，竟真有声音从小盒里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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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会在九之前时回家的！你能不能别我了？”

这样也很好了，这样也很好了。

想清楚了就好。

虽是公式化的回复，却仍旧让宁淞雾有一难过。

“……我没有和男生偷偷跑去玩！我没有！”

“我没有早恋，我没有打算对不起你的辛苦！”

“我的成绩没有倒退。够了，她帮了我很多，你不要这样说话。”

这玩意儿还有趣，不用灵力就可以远程通话，听起来好像是叫“电话”，用电的？雷不行吗？为何她们的世界没有研究来？

其实她作了选择的，她没有快步离开，也没有单纯地掸去自己上的灰，而是抱起小女孩和她的球，带着她走向离路边更远的地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别再到路边去玩。待独自离开时才发现前同样染了一片灰尘，回去且有的洗。

只是这盒里的声音似乎有不太友好，以至于宁淞雾在这边回复时同样语气不善，甚至隐隐约约有要吵起来的迹象。

就过去了。剩的路还是需要自己走，是继续向前走，还是留在这里，全靠自己的心。

手机铃声打破了这莫名的寂静，冉繁殷看着小姑娘手忙脚地从书包里拿小盒，面尴尬：“老师，我保证我在学校没有玩，你能不能当没看到啊？”

那又如何？

但少年人此时此刻的年纪，如何能想得明白这些？哪怕在之后的很的一段时间里，她也将自己困在这汪沼泽中，无可走，却也改变了许多。

宁淞雾在心底对自己说。

“师者，传受业解惑，不用谢。”

旁的，都不太重要。

冉繁殷仔细观察着，暗想：回让眠眠研究一，看能不能研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