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微昂首，心了然。

她拿起那支笔仔细看了会儿，接过那叠照片，准备笔。

宁淞雾并未继续接话，一张一张签了姓名，她的字很好看，落在照片上那张脸侧就更好看了。

宁淞雾随着人走了一段，后转一条小巷，七拐八拐，最终定在了一间偏僻角落的商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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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师叔还是用这个吧。”

许月平微微一僵，“弟不知。”

“天缺者？你是这一代的正传弟？”

“师尊今日不见人，友请回。”

宁淞雾角笑，和网上看到的冷然相差很大，却又差的不多。小姑娘歪着脑袋竭力从脑袋里找着形容词，但她读的书还不多，找不到合适的词儿。

又一少女掀开门帘走了来，上罩着黑布，行走却完全不受影响。她径直走到宁淞雾面前，递给她一支凡常黑笔，取走了勾了金边的笔。

还是老样，牌匾上丑兮兮地写着金辰复印打印——打印店建在这里能有人来才是有鬼了。

“在许月平，见过宁师叔。”少女端端正正拜了一拜。宁淞雾一笑，刚要开，少女抢在她之前：“我小时候您抱过我，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儿了，不必重提。”

她敢这样损这店主，是因为这店主哪怕她三百岁，辈分上她俩也是同辈，没办法，她家那个小老辈分年龄大，临近坐化才收了她这个小徒弟，她的辈分自然而然就了。

“果然是正传弟，金辰呢？”

宁淞雾垂眸，少女手中捧着一沓照片，其上静静躺着一只勾了金边的笔。

不过才五月中旬，空气已经的略有不适，饶是日日与雷相伴的宁淞雾也不喜这燥到可以轻松起电的地方。

“师尊忙碌，弟愚笨，招待不周，请师叔见谅。”

“无事，我会在新城停留三日，月平，你说我能得到所求的答案吗？”

“你师尊知这笔被你拿来要签名吗？”

宁淞雾着约好的方式扣门，半天没人应答，她又默然立了一会儿，门才传来回应。

门传来一声清晰可闻的气声，片刻后还是一句，“师尊今日不见人，宁师叔请回。”语气中还能听来些许的遗憾。

“青云宗宁淞雾拜访，请师侄再传一次。”

“行吧，跟金辰说一声，我在新城待三日，必须得来一天给我，有空了传音给我。”

太了，得她脸疼。

“宁师叔请等等。”打印店的门被人打开，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少女一脸期盼地看着她，“宁师叔能给我签个名吗？”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