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真的很激努娜」

「我知，」我微笑，「但正因为如此，才更要保持适当的界限。」

方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昨天晚上，」他突然说，「鉉辰画了一整晚的画都是努娜的侧脸。」

她的心漏了一拍

「龙馥也」他继续说，「一直在看努娜受伤时的监控录像。」

「灿，」我认真地说，「请帮我劝劝他们。粉丝就是粉丝，不要越界。」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

「我明白了，」他起，「我会跟他们说的。」

正当他要离开时，她的手机又响了

鉉辰：「努娜今天復健还好吗？我看到灿哥去了」

龙馥：「努娜～我很乖，没有打扰你，但是好想见你tt」

方灿看到她的表，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们很在意你，」他轻声说，「以一不一样的方式。」

她到一阵疼，这发展怎么越来越像梦境了

「不会的，」她努力说服自己，「他们只是太激了而已。」

但方灿临走时意味的神，还是让她心里打起了鼓

为社畜，不用工作休假还有赔偿可以拿，绝对是人生最幸福的事之一。

「如果发不用剃光就更好了」她伸手摸了自己圆渣渣的颅，因为受伤只能先提了光，休养了几个月后变成小寸。

那次之后方灿时常过来探望她，主要是说明那个私生饭的官司度，以及取得赔偿等事宜。

而她也总是保持着一个粉丝的气度去指导他给他建议，儘其他人的讯息仍然时不时传来，但她对目前的相模式很满意，没有人会突然把她关起来这样又那样的，轻松多了。

窗外的光洒病房，dea正靠在床看书。

「努娜～」熟悉的敲门声传来，是方灿。

「来吧，」她放书本，看着他拎着一个保温袋走来。

「我让经纪人去买了努娜喜的豆腐煲，」他笑着说，「復健很辛苦吧？」

「其实还好，」她摸了摸短短的发，「就是这样见人有不好意思。」

「很帅气啊，」方灿认真地说，「像女战士一样。」

她笑着摇，「官司的展怎么样了？」

「照努娜说的了，」他边整理餐边说，「检方决定以加重伤害罪起诉，不考虑未成年减刑。」

「那就好，」她，「要让她明白这不是开玩笑。」

方灿突然停动作。

「努娜」他言又止，「鉉辰一直」

「我知，」她打断他，「他和龙馥都很常传讯息给我。」

「他们」方灿小心翼翼地说，「真的很在意努娜。」

「作为粉丝，我很开心，」她温和但定地说，「但也仅此而已。」

方灿似乎想说什么，但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

「努娜！」是龙馥的声音，随后他和鉉辰一起现在门。

看到方灿在场，两人明显愣了一

「啊灿尼哥也在」鉉辰的语气有些失落。

「我们带了果，」龙馥举起手中的袋，「还有」

「还有我画的画，」鉉辰快速说，「是努娜现在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