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的几天，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白宣乖乖地听讲、习题，规矩地和江函允并肩坐着、谈话，没有任何踰矩的动作。反而是江函允，莫名地觉得若有所失。

尤其是那天被白宣在书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狠狠过，现在待在同一个空间，他总不自觉地坐立难安，秘若有似无地泛着搔……想到自己那天是怎样放浪地叫着自己的学生老公，还有羞耻地嘲……不期然跃上心的各画面，总会让江函允不由自主地一阵恍神，泛起甜的涟漪。

再加上，那天被白宣得太狠了，秘辣辣的，直播自然是开不了，这几天连自也不敢。现在突然回想起那天香艳刺激的场景，只觉得甬开始泛，空虚益盛。

等家教课结束后……不然来开直播吧……还是去gay吧，钓个看得顺的男人……最好是，的尺寸能跟白宣媲的……哎，嘛老是回想起这小孩的……！！虽然大是真的大……而且又……又……去的时候，里面被得满满的，完全停不来……哎哎哎，停来！江函允！真的不能再想了！

他觉到自己的耳发，秘也开始微微濡，他赶忙併拢双，收摄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在前白宣的习题上。不意那扰他心神的始作俑者却突然挨近了他，附在他耳畔悄声说：

「老师，……不疼了吧？」

江函允握着红笔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随即力持镇定地斥：「说什么呢！写你的题目！」

白宣痞痞地耸耸肩，一隻手悄无声息地爬上江函允的大，摸往他间。

「题目都写完了啊，倒是老师，改好久呢……而且，为什么，起了呢？老师……」慵懒的语调，而有力的抓握—间的心被一把攒住，江函允只来得及发一声轻。

『啪噠』一声，手中的红笔再也握不住，顺势落。

「放……开……嗬……」这么虚的语调，连江函允自己都觉得超没说服力。

白宣更是肆无忌惮张，住江函允红通通的耳垂，糊不清地说：「老师，我习题都写完了，很乖吧……来快乐的事吧……嗯？」

火的吐息拂过耳廓，手掌摸了他衣四游移，江函允一左支右絀，不知该闪躲哪一边的扰……只剩一张嘴还有些许馀裕，断续地逸抗议：「那天……不是已经……嗯嗯——」

「不对喔，老师……」白宣一面拉扯他的环，一面纠正他：「你那时候说的是让我为所为『一天』喔……一天是二十四小时，那回我们只用到两小时，所以我还有二十二小时，可以对老师为所为的权利喔……老师，我聪明吧……嘻嘻……哦——老师，这里怎么这么溼了？我连碰都还没碰呢……果然，老师也一直期待着被我吧……对不对……？看，一就把我的手指去了！」

在白宣自说自话的同时，江函允的已经无声无息地坠地，间的手指在蠢动，随着手指的作动汩汩，溢间。

江函允虚地趴倒在书桌上气，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来。

白宣说的没错：他的忘不掉那天，他被自己的学生，得仙死，不断的那天……他想再会一次。

这是不对的……啊……可是真的好舒服……白宣完全记得让他舒服那些，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的，真的好舒服……

恶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老师……我教过你了吧……想被的时候该怎么说……？」

江函允抬起泛泪的，瞥向他，默默地从椅上抬起，被手指撑开的充血泛红，像是沾了的盛放。

他在白宣炽烈的神，扭着，细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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