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织的一刹那，谢清辞心中突然有了“果然如此”的释然。

“是你。”

他开时的语气也分外笃定，看着那影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时，并未移动分毫。

相同的形，相同的面容，中的绪却是千差万别。

“是我，又能怎么样？你不是，全都看到了？”

那影忽而笑了起来，笑得扭曲又癫狂，整个人都被重的悲伤笼罩着，仿佛也被同化成一块玻璃，而锋利还可伤人，但实际稍微一碰就会碎裂。

谢清辞静静的看着他，回忆着那些在旁观视角中目睹的一切，这个人，是自己，却又好像不是自己。

但梦醒时分，心绪却被那些画面牵动着，让他既恐惧，又渴望知晓后面的一切，迫切想寻找到最终的结局。

甚至是照镜的时候，他也会看着镜中人的面容和表愣神，不断怀疑那个人是不是自己，不断去假设演习，自己如果经历了那一切，的选择会不会跟那人一样。

然而答案却趋近，他也越发恐慌难安。

因为他发现，自己在那些境况之，与那个人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是相同的。

因为他们真真切切的——就是同一个人。

唯一不同的，只是经历罢了。

那人似乎笑够了，倏然停了来，又恢复到之前死气沉沉的样。

半晌，他抬起，中是一片空，又有些迷茫，走上前时，抬起双手搭到他的脖颈上，缓缓摇了摇，像是在不甘的质问他，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为什么？凭什么？我……”

要经历这一切？要承受那些痛苦？我的世界里没有“凌燃”？

谢清辞将他未尽的话语在心中补足，突然也到十分悲伤。

因为他回想起，凌燃自第二次与自己见面开始，言语行为可以说是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

那些被自己忽视的刻意行为，也在这一刻，在脑中逐渐明晰起来，无论是刻意的提醒，还是未卜先知一般，多次为自己化解了危机，甚至多次自己都差陷险境。

可自己当时是如何想的？自圆其说般想了一个理由，还向他求证，那凌燃当时是如何回答的呢？顺着他的话回应了他，还因此有了“正当”理由重新认识并往去。

他原以为自己这样，只是因为一的“好奇心”，想清那人的真面目，想找到那人变化的缘由。

可扪心自问，自己会真的会对一个不熟悉的人有这么烈的好奇心和探索吗？还是……自己从那时候开始，就对他别有所图呢？

这个谜题解到这里，答案近在前，呼之，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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