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辞浅浅一笑，将书放到一边，环着他的脊背由他动作。

不过……

正常人不会总是满杀意，无论是杀别人还是自己。

平静？

凌燃抱了一会儿，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看了时间，不由有些疑惑：“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吗？”

正常人也不会追踪监听的举动，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将他圈外自己的划的圈。

吃药也好，电击也罢，本质是不想让本就绪极端的人再什么极端的事，回归到“正常”的范畴。

凌燃发现后不由歉然，但想起他的话，激动的心本抑制不住，甚至还兴奋的围着他绕看了一圈。

“真的吗？！”凌燃顾不得相拥着的动作，慌忙站直起，牵带着谢清辞也站了起来。

这想法跟那“他/她离开了，吃的喝的用的一全都不习惯起来，才开始怀念起他/她在的时候”有何区别？本质怀念不要钱的保姆罢了。

凌燃看到那些药名，第一时间查了它们的副作用，尤其是看到了“产生自杀念”“睡眠极端况”“停药复发”“疼”“发抖”的字样，心中忧虑更甚。

“那次我也去！”凌燃闻言兴奋声，但想到那一串的药名，中又浮上几丝担忧，“那些药，会有什么副……呃，副作用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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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心的确会就此平静来，但这样的“平静”，一般不会维持太时间。

凌燃对此只想呵呵，真有这么，平日里那些不是人的举动少他还信。

谢清辞低垂着，思索了半晌，面上竞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凌燃看得呆了呆，就听他在自己耳边轻声：“有没有副作用，你，受不到吗？”

谢清辞一顿，轻拍他背脊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又动了起来，斟酌：“今天的展比较顺利。”

回到家以后，谢清辞居然早就坐在沙发上看起书，凌燃见到他，复杂烦扰的心一扫而空，“瞬移”到他边，像一滩树袋熊一样挂到他上，嘟嘟囔囔：“唔，电量告急，要充电……”

凌燃闻言瞬间脸爆红，嗔怨的瞪了他一，而后慌不择路的跑回了卧室。

谢清辞呆呆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低轻笑了一声，再抬时，笑意散去，面上浮上淡淡的愁郁。

不过既然是他自己语焉不详，凌燃自然没有那个义务和心去提醒他，有什么后果自己承受着。

谢清辞见状心黯然，嘴角却勾起一丝微笑，故作轻松：“真的。”

他不喜这样的平静。与其说是“静”，不如说是死寂，如一潭死一般更为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