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天的第12个哈欠。

温凝趴趴地扑在课桌上，往日里圆溜溜的大睛此刻不受控地半瞌起来，一秒又在老师麦克风激的演讲，瞬间清醒。

“喝儿咖啡吧，早上买的。”何珊递过来，杯表面还挂着珠。

温凝摆摆手，指了指肚，“大姨妈。”

何珊，收回去时又嘬了一。

素雅凑过来，撩过女生额前的碎发，好心询问：“你昨晚没事儿吧？”

温凝昏昏睡，嘟囔：“昂……没事啊。”

素雅与何珊对视一，又问：“哎，那个男的谁啊？”

女生没反应，看似睡过去了。

“是你朋友？还是你哪个亲戚？”

温凝努力地睁，视线并未聚焦。

“不能是男朋友吧？你都没和我们说过……”

“不是……”有气无力的，终于在这个问题上开了，“就……朋友。”

“朋友？”何珊坏笑，不客气地用冰咖啡贴温凝的脸，激得女生又清醒了，“哪朋友？昨晚看着和沉博超不对付啊！”

正巧那段记忆缺失了，温凝撑起，疑惑询问：“昨晚怎么了？”

素雅皱眉，“你不记得了？”

温凝摇，确实忘记了。

“就沉博超呗，”何珊撇撇嘴，“他本来想送你回去的，我们说了你跟我们回学校，他非要自己送。”

“送……？哪儿去？”温凝皱眉，打起来神。

“鬼知。”何珊耸肩，“后来你那个‘朋友’来了，就把你接走了。”

温凝努力回想，无果。

“他俩蛮有火药味来着，”素雅接着何珊的话，“本来沉博超还持要带你走的，但是后来他发现你来月经，就放弃了。”

“……知么，这叫‘渣男’。”

温凝懂何珊话里的意思，她望向窗外温的烈日，沉默着没有说话。

午第一第二节没课，加上本就神不济，温凝在宿舍连着午休一并睡了过去。

除去晚上，其余时间睡觉总是多梦，她梦到了与沉博超在一起的那段日。

刚认识沉博超是在一新生学前的军训上。

12个班级分成海陆空三批，虽然温凝与沉博超不是一个班的，但他们都被分在了空军这一阵营。

与其说是军训，不如说只是一个学前的破冰行动。刚经历了中考的小朋友或许没有那么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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