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驹摇：“不太喜。”

裴敬川笑得胳膊都在抖，他把烟拿来，递到陈驹嘴边：“还来吗？”

烟嘴，是两人都咬过的痕迹，混杂着刚洗完澡的沐浴味，陈驹想了想，还是偏过脸去亲裴敬川的嘴角：“我喜这个。”

裴敬川搂着他，很轻地和人接吻。

烟越来越短，被裴敬川碾灭在烟灰缸里，还以为要两人分享着一同完，但陈驹已经过了这个瘾，他端起清给人喝，目光柔和。

想要的话，就去尝试一，哪怕有坏也没关系。

裴敬川在陪着呢。

“以后还吗？”

陈驹的嘴泛着光，很红，笑起来的时候睛亮晶晶的：“应该不会了，但是……若是哪天心血来，也可以。”

裴敬川拿拇指挲他的脸颊：“好。”

陈驹仰着脸：“我被呛到怎么办。”

“那就回家，”裴敬川蹭了蹭彼此的鼻尖，声音好温柔，“我煮银耳雪梨给你喝。”

陈驹笑了会儿，叫他：“裴总。”

裴敬川“哎”了一声，说：“陈老师。”

裴总今天没好事，在办公室里跟人闹成这样，以后看到沙发和办公桌上的抓痕，也不知会不会在脑海里浮现画面，总之，陈驹今天太惯着他了，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纵容。

他扯着裴敬川的胳膊，给人拽回床上，床褥陷，天鹅绒被好是柔。

“真奇怪，我很容易就因为你心动。”

裴敬川笑了：“不奇怪，我也经常为你心动。”

陈驹看着他：“你说，要是上学那会儿，你的嘴能这么甜，大家还会叫你冰川吗？”

他的声音很低，轻轻地在被牵着裴敬川的手。

“还记得咱上中那会儿，教学楼的一大片杨树吗？”

裴敬川的儿有些重了，他笑啊笑，觉陈驹在自己里变得好小，怎么跟个小桃似的，可得要命：“记得。”

“风一，那叶就呼啦啦地开始响，声音好大呢，站在树的时候，俩人要是离得远了，都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话，语文老师给咱们讲过，说什么来着？”

裴敬川打了个呵欠：“鬼拍手。”

“嗯，”陈驹放缓声音，“因为说，易为盗者遮音，所以我在想，要是有人在楼上对我说话，我站在杨树林里，肯定也听不到，对吧？”

哗啦啦——

是海浪往复般的温柔声响，随着心的节拍。

裴敬川往陈驹上凑近，迷迷糊糊地：“……你听到了。”

陈驹抱着自己的恋人，低，亲了亲对方的耳畔：“我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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