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欧菲斯有属于自己的盘算，他迫着艾切尔亲手把已经撕裂的伤撕得更彻底些，把里面脓腐败的分都敞开了给他窥视。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艾切尔无力察觉他的意图，只能顺着伊欧菲斯的诱导继续向叙述。

却无能为力……所以我逃走了，一个人游了许久。”

“哦天呐……哥哥，他了什么？”

“多么讽刺？就在那些心狠手辣的女巫猎人底就贩卖着和巫师有关的东西？我找了份工作，白天勤勤恳恳地打工，晚上就小心翼翼地研究如何才能使用里的法。这样的日虽然困难了些，但很平静，也还算快乐。”

“但我没有想到，其实一开始我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哥哥，我——”

伊欧菲斯恨极了，痛苦与嫉妒像毒蛇一一吞噬他的心脏，可对艾切尔过往的好奇与想要彻底掌控他的望迫使着他继续往听。可若是要细细品尝，在这份痛苦未尝没有隐藏着难以界定的喜悦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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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艾切尔打了个响指，床的油灯应声而亮。

「若是留在我的边就什么事也没有。」

“别打断我，在漫无目的地游了几年后，我遇到了杰洛特，没错，又是他救了我，我欠他的这一辈也还不完。”

“他推荐我去班·阿德学院去试试能不能找到控制力的方法，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蠢，空有一大的力却不燃一盏油灯。”

“我，我别无选择，我只能对他张开大，可他却把我当怪，肆意的亵玩！伊欧菲斯，我恨他，我真的恨他！”艾切尔的手指地掐伊欧菲斯的手臂，直到抠里渗血来，“那个畜生把我当作猎巫的功绩卖给了永恒之火教会，还有什么比一个不男不女的畸形更能证明他们对法，对怪的审判是公正的？”

又一个伤害了他的珍宝他的的人类！

伊欧菲斯在听到「暴」这个字时发了一声痛苦的呜咽，但艾切尔没有他，继续说了去。

「这一切苦难都源于你的逃离。」

“所以我在同学的帮助逃了来，女神呐，祈求你保佑阿西塔一切都好……既然在学校里找不到我想要的，我就自己去找。我去了诺维格瑞，那里有北境最庞大的黑市，通着各你想象不到的东西，里面就包括了和法有关的各禁忌书本。”

“那些女巫猎人还有教会的神父们排着队，一个一个上我，好像征服了我就是征服了鬼与恶一样！他们在我上留了各刀痕与烙印，那腥臭的满了我所有的，

“他，他骗了我……”艾切尔打了个冷战，声音空而轻薄，像烟尘一样捉摸不定，“他告诉我我帮助了尼弗迦德人还私藏禁书是要上火刑架的重罪，可只要我愿意顺从他，乖乖地留在他边，他就能帮我想办法逃离这一切。”

“一个对我很好的老师先是设计让我落被开除的境地，然后借此要挟暴了我。他想要我留在他边当一个予取予求的学徒，但如果离开你最终还是要困在另一个男人边，我当初又何必一个人辛苦浪？”

“但我太天真了，我以为班·阿德的老师就算在上，但至少都是博学之士，面对求知者总是会答疑解惑。可是我没想到在那里想要学到什么是要付代价的。”

“加斯顿，那个渣滓，或许在我第一次和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图谋不轨，而我救了一个尼弗迦德的探只是终于给了他一个向我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