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救了一个什么怪。

“还好没有撕裂，不要再大喊大叫了艾切尔，我已经用光了所有能用的止血药，在一批药草炮制成功前，你和伊欧菲斯两个小家伙都不能再受伤了。”

伊欧菲斯终于发现了兄的不适，但注意力的分散让他迎来一记本可以躲开的痛击。

“嗷！杰洛特，你这是偷袭！”

“难你的敌人就不会偷袭吗？难他们还会在攻前先向你弯腰鞠躬，等你好准备再动手吗？那些可恨的家伙只会使更加叁滥的招数，争取在你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前就置你于死地。”

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又训了一番的伊欧菲斯垂丧气，在光闪闪发光的白金发也暗淡来，他难过又气愤地将木剑狠狠地丢在一旁。

“那就让我去死好了！反正不我怎么练我都打不过你，猎人本就是怪，这本就看不到任何希望。”

杰洛特拍了拍上沾染的灰尘，被伊欧菲斯的无赖给气得笑了起来。银发的猎人有着一张饱经风霜但仍然英气人的脸，常年累月与怪搏斗淬炼了他如刀剑一般气质，不在哪，只要他站在那里就是最最健壮的那一个。当他收好剑，双手兜看着生气的伊欧菲斯时，那威严的气势让安妮特都忍不住偷瞧了好几。

“伊欧菲斯，注意你的言辞，我不是你可以撒耍赖的父亲。”

“是你哭着喊着求着让我教你剑术，为的是保护你的哥哥不再受到伤害，怎么？你难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绝望吗？”

杰洛特严厉的批评让伊欧菲斯红了眶，但男孩倔犟地极力克制眶中逐渐积蓄起的泪意，不愿让泪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上。

“我错了……”伊欧菲斯带着厚的鼻音，“我不该这么说的，杰洛特，请你继续教我，我保证再也不抱怨了……”

“伊欧菲斯，咳……杰洛特，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伊欧菲斯分心了，你不要再怪他了……嘶——”

艾切尔见伊欧菲斯泫然泣的样心疼坏了，挣扎着想要坐起为他求，但他的伤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果然很快又疼得小脸苍白。

杰洛特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木剑还给想要跑过去安艾切尔但又不敢动的男孩，摸了摸伊欧菲斯有些的发。猎人其实对这位战斗天分极佳的半灵十分欣赏，只是短短一个星期的训练就已经可以在他的攻击撑过叁四个来回。

但他太危险了，只是短暂的接杰洛特就能受到伊欧菲斯心底难以掩饰地对人类和对这个世界的憎恶。他的心有着大的创伤与空，每一次攻杰洛特都觉得伊欧菲斯把他想象成了伤害艾切尔的怪，那压抑在肤的杀戮望远不是一个小男孩应该有的程度。

所以猎人必须对他严厉。

他不希望自己教导来的孩最后会被血腥与死亡所迷惑。

但好在对暴力十分向往的男孩有一个肋——他永远放不他的哥哥。

“哥哥，哥哥你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