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错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狠狠罚我也行，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无视我了……”

“这都多久了？叁个月还是四个月了？每一天你的睛落在哪里也不愿意落在我的上，宁可对着窗外面的枯树发呆，对着什么也没有的圃走神，也不愿意多看我一！哥哥，我的心快要痛死了。”

“我们明明在一起，可你却离我那么远，我错了哥哥，我不该那么对你，求求你，换一方式惩罚我吧！”

伊欧菲斯地把艾切尔嵌在自己怀里，脸颊贴着艾切尔的棕发，嘴贴着遗传自父亲的人类耳朵，空悲伤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分辨的呜咽。艾切尔仿佛到又的滴落在上，又仿佛只是他的错觉，但他的心也跟着伊欧菲斯的诉说一起变得起来。

「又是这样，用示弱来博取我的同，绑架我对他的来心疼他的伤心与痛苦，最后不得不妥协原谅他。」

「可谁又来心疼心疼我的遭遇？」

「若是所有悲惨的记忆都能像那一把大火一样灰飞烟灭，那我也不至于对权势如此执着，可我本不愿向任何人提起这段过去，它就应该和那些渣滓们一起腐烂发臭，最后变成一团分辨不来的烂泥。」

「可这团烂泥上，开不任何丽的。」

艾切尔疲惫地了睛，时间盯着那些比苍蝇还小的文字让他着实到疲惫。他视线划过在地上堆得的书籍，架上陈列的一排排瓶瓶罐罐，还有烛台上烧剩的蜡烛和涸的蜡滴，最后落在了伊欧菲斯抱住他的那双手上。

半灵的骨骼是让人嫉妒的修，腕骨突起的弧度恰到好，是艾切尔最喜握住的关节。他叹了气，手轻轻地放在这一骨上拍了拍，终于开对伊欧菲斯说了第一句话。

“伊欧菲斯，你松手吧，我原谅你了。”

冷淡的语气让惶恐的半灵勒得更了，白金的发从后披散来，把两个人一起笼罩住，在发丝形成的影中伊欧菲斯嘴止不住地颤抖。

“哥哥，哥哥我知错了，求求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究竟该怎么才能让我们回到之前的样？

“我当时看着他那么糟践你，我又心疼又嫉妒，我一时被冲昏了脑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了那么难看的事，我再也不会了，我真的再也不会了……”

敷衍的原谅比带气的无视更让伊欧菲斯到害怕，至少后者还证明艾切尔仍在意着自己。他想要的是两人心意相通亲密无间，而不是虚假空的温馨躺着两颗死去的心。

这一次不再是错觉，的泪珠顺着艾切尔的脖往，动弹不得的术士觉自己的心也被这颗泪珠过，得发抖。

「他或许是真的我，可这让我害怕。」

「但若是真的没了他的，我又该如何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难我还要去祈求坦科里德来我吗？」

「那可真是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我只有他了，真是可恨，可偏偏我只有他了！」

艾切尔沉默片刻，发现自己除了原谅伊欧菲斯外别无选择后，放弃地叹了气。

“伊欧菲斯，我原谅你。”他握着兄弟的手贴在自己单薄的上，“虽然我的心因为你的暴行而支离破碎，但你仍是它动的原因之一。”

听到艾切尔的妥协，伊欧菲斯的心愈发痛楚，同时对坦科里德的憎恨也到了峰。若不是这个该死的人类用权势作诱饵，哥哥又怎么会收到他的蛊惑，与自己离心？伊欧菲斯完全忽略了艾切尔自己对上社会的向往，把所有的怨怪全推在了坦科里德上。

“我只是想与你近一些，再近一些。自从这次在柯维尔重新见到你，哥哥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你从来不看重这些外之，可现在却好像离了它们就不能活。”

“但哥哥，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哪怕我再恨那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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