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召南一本正经地说，仿佛讲话的容没有任何揶揄。

“这样，手背弓起来，指尖自然垂，放松，然后弹奏。”

林闻西说。

“不对……你手别这么僵……”

“看我嘛，看钢琴啊。”

像某场指尖掠动的追逐游戏。

“嗯。”

秦召南忙不迭的，然后开始认真学起来，盯着琴架上的简谱。

他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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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弹第一段吧，可以多重复几遍。”

秦召南从旁边搬了一把琴凳过来，挨着林闻西坐。两把凳靠的很近，几乎快要并排接在一起。

林闻西哭笑不得，索伸手，抓住秦召南的手背，一地掰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琴键上放好，又替他纠正手姿势，。

“简谱我会认，我来试一，可以跟你一起弹。”

秦召南思绪涌动，手中琴键敲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也靠得越来越近，到最后，他甚至坐到了两把琴凳的中间，肩膀跟林闻西的肩膀挨着，肌也随着弹琴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琴房的气开的很足，两人都脱了外，都只穿着很薄的衫，手臂贴在一起，很快便“刺啦”一生一串带着碎火的静电，气房中的空气变得更加闷。

“能啊，反正曲我早就会了。”

“……你还学不学？”

林闻西说，又叹着气：“练习了好多遍了，琴谱都会背了……但是上台一张，然后全忘光，那该怎么办啊。”

“学学学。”

秦召南笑地走过来，双手撑在钢琴的黑盖上，看着林闻西。

“船到桥自然直嘛，你先教我。”

一只白皙柔的手，仔细握着秦召南那只有力的手，肤之间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挲。林闻西的手心很凉，秦召南的手背很，贴在一起，正好中和到了最适宜的温度。

没学过钢琴，想弹弹试试，你能教我吗？”

“伸右手，手指张开，放在琴键上。”

林闻西红着脸，推了秦召南的肩膀。

“好。”

林闻西放慢了弹钢琴的速度，迎合着秦召南的频率，温柔的旋律又重新响起。刚开始速度很慢，到了重复第二遍的时候，秦召南弹钢琴的速度开始慢慢加快，也逐渐从低音区一路向右，跨越了一个八度，开始侵占林闻西的键盘领域，挤的林闻西只好再朝着音区，一路手指翻飞。

“钢琴有什么好看的，当然是老婆好看多了。”

他很认真地教着秦召南，秦召南也很认真——很认真地望着林闻西的脸，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