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还没死，等着所有证据收集完毕，知府大人会当堂宣判，到时候递呈刑落案，这件事便算是告一段落。”旭起揖礼，“知府大人让我过来说一声，幸赖温少东家，让无辜之人幸免于难。”

温枳颔首，“不送。”

“只是，他杀人的时候被一双儿女看见了，然后……”旭叹，“儿女心中落了影，以至于大后，女儿一门心思想离开家，虽然不敢对外说，父亲杀了母亲，但她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旭颔首，“等着屠卖完了生猪回家，儿已经陷了昏迷之中，当时就叫了大夫，奈何还是晚了一步，孩因为重伤加上，已然坏了脑。那时候，大家都以为赵氏跟人跑得没影了，都在骂着她。”

“之前茶棚的老板娘说，傻是因为受了伤，起了，得不到及时诊治，才会变成傻的。”温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缘故。”

说到这儿，旭没有继续往说。

“嗯！”旭，“那个香味，是赵氏生前最喜的，跟胭脂楼那盒胭脂的香味，不能说一模一样，但有相似，所以带有这样香味的女，就成了他们爷俩的目标。”

“谁曾想后来的某一天，赵氏又回来了，许是在外面躲了一阵，银得差不多了，便想着趁屠白日里生意去了，回家偷银，哪知运气不好，恰屠回家拿东西，刚好把人堵在了屋。”

温枳赶回礼，“大人客气了，我只是了自己该的事，实在算不得功劳。”

“某天夜里，女儿打算和同乡的男，一起逃家，谁曾想被父亲发现……”

原该同，谁知最后变成屠戮，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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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枳放手中杯盏，“所幸被擒，不然……会有更多无辜的女惨死。”

解释，“据屠自己说，发妻赵氏是个不安分的，与人苟合，结果被小儿撞见，无意中推搡了孩一把，竟是将孩摔成了重伤。她怕屠知晓，便与人商量着私奔，临走前还叮嘱了大女儿，弟弟睡着了，不要去吵醒他。”

等着旭离开，温枳如释重负的松了气，还以为旭又找到了什么证据，所幸……

“新仇旧恨，加上儿便得痴痴傻傻，屠真是恨上心，问那赵氏到底是要走还是留，赵氏却不由分说的拿凳砸了他，于是乎屠便举起了刀，当时就把人给杀了。”

“温少东家大义，在佩服！”旭笑了笑，“我还有事，告辞了！”

温枳敛眸，“如此说来，也是活该。”

温枳沉默了片刻，须臾抬望他，“那个胭脂香味，跟赵氏有关吧？”

尸都在后院里埋着，可想而知最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