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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伸以援手的事，并不让自己意外。

瞿清，顿了一会儿，平静地说：“但我找到了。”

瞿清眉弯了弯，“你最近也要小心些。”——

“好。”

关雨柔耸耸肩，“陈楚婧的事，我会帮你把她安全引渡回来。”

“你缺一个很有力的证人，但现在想找起来，简直是大海捞针。”

关雨柔放手中将举起的兵，叹了气，“但是瞿清，西南制毒，华东贩毒，这些都是你任上和康和有关的事实。”

她低低地应了声，没有解释今早和江颐的远程通话。比她想得顺利太多，江颐还是那个样，聪明伶俐，站在关越那样的男人边，却依旧礼貌温和。

他上任的第一件事，一定是问责所有曾经和自己有关的人，然后将西南大区涉及制毒的事，在众目睽睽之实。

瞿清低望着他笑的睛，轻轻笑了声，没有说话。

“怎么都不多会回我几个字？”

关雨柔冒险地将车放在最前线，“加上你有意放自己是私生女这件事的前提，作为婚生的瞿会立刻被任命，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焦到他上。”

“好了，我们走吧，”方舟抱着她的腰，把她用力举起，“现在你已经不是瞿总了，是不是短暂可以回自己了？”

“你替我找到的那张费单，就是很好的调查。我已经派人去那个工厂的蓄池里取样，总会有蛛丝迹的。”

方舟扬扬眉，“嗯，最近有石化方向的项目来找我来着，我想着提前了解一。”

“谈完了？”

“你去找他吧，我走了。”

“哦。”

“……”

关雨柔愣了一瞬，忽然反应过来，“关越找到了陈楚婧，是吗？”

“费单的缴费人，其实早就死了。瞿一直用他作假份，活跃在黑市罢了。”

权，付云泽会私联系媒，提前爆这个消息。我手上的权已经低于董事准门槛，我将不再是康和的董事会成员。”

她看着关雨柔渐渐的棋，忽然笑了笑：“我输了。”

“嗯。”

“嗯。”

发送完辞职信之后，瞿清叹了气，合上了电脑，才迟迟扭开休息室的门。

但她听起来，似乎对方舟和关越之间的事，本不清楚。

瞿清看了一会儿，脸有些古怪，抬眸就对上方舟有些迷蒙的神：“最近对石油兴趣？”

彩灯光在落地窗外摇曳，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又是一年圣诞将至。

“我会立刻发辞职信，照康和的章程，董事会成员将立刻手预，任命临时总裁。”

男人坐在床边有些昏昏睡，手里拿着一本石油化工相关的书，笔从他的指尖脱落，掉在他的脚边。

“你哪里是输了，你是心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