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没等到答案，说：“我快看不清你了，我也不是愿意纠缠的人，我会看不起自己。我只想明白，韩陆，你有没有过我，我只想清清楚楚知。”

韩陆从来都不说她。

程一患得患失，有些没安全。

韩陆说：“程一。”

。

我你。程一。

可韩陆不会在电话里说，他不能说，不会说。

程一打了个酒嗝，她有儿疼，很失望，自顾自说：“韩陆，认识你这么久，我想起来，你还没陪我逛过商场给我买过东西。我撞见你陪孟叶清，知那天，我多难受吗。你最大的本事，就是饭给我吃，还特别对我胃，你再也没给过我什么，可我就忘不掉你了。”

“那天，你不是问我是不是想跟你回家。”

“是，韩陆，我没不愿意。”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工作，你没钱。”

“我就想跟你回家，吃你给我的红薯。”

程一抱着膝盖，蹲坐在地上，她背靠着墙，手指摊开，看着手心上的项链。

项链很漂亮，吊坠是一颗蓝月亮，月亮周边有细碎的小星星，不知在夜晚，星星月亮会不会发光。

项链是程一今天午收拾床的时候看见的。项链就放在枕面，她的，以前她睡觉很少碰枕，没有发现过。

应该是韩陆留的。

程一问：“项链，是你落的，还是给我的？”

韩陆沉默，说：“给你的。”

这个答案，程一满足笑起来，不是给别的什么女人就好。结果她一笑气不顺，就又打了两个酒嗝。

她一酒气。

韩陆皱眉，声音不自觉沉：“你喝酒了？”

程一没声。

韩陆静几秒，问程一：“程一，你在哪儿。”

“说了我在哪儿，你现在就会来找我吗？”程一问一句，“韩陆，你还没说不我。”

韩陆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心烦，没听到她声音还好，听到了她声音，他平静的心又开始变得不好开始很烦躁。

“不会。”韩陆狠了狠心。

他声音冷冷清的说：“程一，别闹了，我没你那么闲成天无所事事。想喝酒就喝酒，想任就任。如果你关心在意你自己的话，就别在外喝酒，赶回家去。”

“别指望我会去找你。”韩陆最后一句。

程一仿佛没听到，她抬手把项链举起来，项链垂，吊坠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闪闪发光，一闪一闪的耀。

远，隐隐约约有红光。

程一睛一起来，睫上有泪滴。她想起来，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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