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业臻到了南洋的曲林某个山寨里。

一山寨手机全都被没收了。

直到五天后，事有了眉目，又要参加当地一个华人商会，他才从寨来。

在去商会的路上，他略显疲惫地了眉心，习惯打开app，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小红正在韩家的位置闪烁。

他抬手看了一腕表，这个时间加上时差，她应该是在睡觉了。

五天没见，真的想她的。

看看她的睡颜聊胜于无，他打开平板，这边信号不好，连了好一会儿才连通监控视频。

他冷冷看着屏幕，一言不发。

扔掉平板，拿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对面传来机械而又冰冷的女声：“你好，你所拨打的用已关机，rry……”

韩业臻握住手机的手指瞬间攥了，指节过分用力都泛青白，几乎要将手机爆。

他尖了后槽牙，又打了另一个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

那传来糊又怯懦的声音：“韩先生，这么晚了……”

韩业臻懒得寒暄，直接问：“李沫琀去哪里过夜了？”

对方沉默了一瞬，战战兢兢地说：“韩先生，上次我听你的吩咐，骗李沫琀我大哥大嫂来我家住，我已经够疚了，我不想再……”

韩业臻冷笑了一，“我上次给你的钱应该只够还几期利息，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帮你将那笔利贷彻底搞掂。”

见对方不说话，韩业臻继续说：“上次追债的人已经去你学校找你了吧？要不是我及时打电话给李沫琀，恐怕她早就知你卖了她。”

“……她，她没告诉她去哪里住，我只是无意间看到她好似在搜一家叫小筑青年旅社的地址。”

“地址。”

“我只是瞄了一，小筑有好多分店我也不知是哪一个。”

韩业臻颌微微绷，“行，我知了。”

对方知韩业臻要挂掉电话，急匆匆地说：“韩先生，我真的不想让李沫琀知我透了她的事，你能保密吗？”

“这是自然。文同学。”

韩业臻挂了电话，一脸肃杀的冷冽，车窗外大厦缤纷绚丽的灯光投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驱散不了他心霾。

“沉度，叫国的兄弟在全市的小筑青年旅社找，就算把屋掀翻了，也要找到李沫琀。”

沉度应了一声，从后视镜偷瞄自己的大哥，大气都不敢。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臻哥气得不轻啊。

心中忍不住替李沫琀默哀三秒钟。

……

李沫琀正在超市的零区逛来逛去，那些绿绿的包装，看着就馋人。

陆言推着小推车从她后走来，“想吃什么零，你选。”

“不用了。陆老师。”

陆言了李沫琀的肩膀，“没事，你尽买，就这么零吃不穷我。”

李沫琀忽地想起包里那张韩业臻给她的卡，她一分钱都不敢用。

现今为止，她都想不通韩业臻为什么要对她那些事。

直到她想起了一件往事，让她确信，韩业臻应该是讨厌她，所以想方设法折磨她。

一啖砂糖一啖屎。

就跟韩雅一样。

以前韩雅给她留过钱，大约是她初中的时候，说家里来客人，让她自己去吃东西，晚回家。

她就听话得拿着那钱自己去外边逛了一，买些零，吃了个米粉，了二三十元。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韩雅满屋在找钱，说自己不见五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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