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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该不会又是骗人的吧？”泉急忙：“真的十九了！”这次看来是真的了。中原中也招招手，让他坐自己边来。泉没有犹豫，乖乖地走过去坐。他刚坐，肩上蓦地一沉，重的酒气扑面而来，顿时让泉愣住了。中原中也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随便从桌上拿了个酒瓶，往净的玻璃杯里倒了倒。来的酒不多，刚刚没过杯底。“啊，没了啊。没事，待会儿再开。”他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将酒递到泉的面前，说，“你那个邻居哥哥，告没告诉你，陪酒最重要的就是让客人开心？”泉：“是这样来着……”中原中也：“那我说，你要是不把这么酒喝去，你就让我不开心了，你会不会喝？”泉看了他一，接过酒杯，脆地说：“我喝！”话音一落，他就跟喝一样，一将酒闷了去。中原中也看得咂，心想：这家伙果然没喝过酒。不预料，那酒刚，泉就被辣得直接呛住。随而来的便是一通止不住的咳嗽，咳得他睛都红了。中原中也非但没半同，反而哈哈大笑。泉的咳嗽还没停，中原中也就从半桌空酒瓶中，找一瓶没开封的，拿起来在泉前晃了晃，问：“喝过没？知这是什么吗？”咳得泪汪汪的泉匆忙看一，老老实实摇。别说喝过，瓶上的蝌蚪文，他一个都不认识。“哦？那你有福了。”中原中也一笑，张咬开瓶盖，这回直接将泉的杯倒满，“听说是你们店新来的一批洋酒，你们老板特意送来给我们尝鲜的，酒度数和刚才你喝的那个差不多。”一直在旁边听着的面惊讶，刚好和抬起来的中原中也对上视线。“……”他飞快地将脑袋偏向一边，和其他同伴一起喝酒，不敢再往那边瞧了。注意力放在杯上的泉，当然没注意到二人之间的视线。他看着装了满满一杯的酒，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想法。中原中也好像没看到他脸上的忐忑似的，指指泉带过来的酒，说：“你把这杯酒喝光，我再给你开十瓶那样的。”“？！”泉惊讶地看着他。“这样一来，你不光没有负债，还能再拿十倍的提成。”中原中也挑了眉，“怎么样？喝还是不喝？”面对这样充满了诱惑的挑战，刚从咳嗽中缓过劲来的泉犹豫了。他双抿，瞪着杯中的酒，不多会儿，用一副视死如归的语气说：“我喝！”说完，他就猛地把杯递到嘴边，睛一闭！怂怂地酌了一小。“噗！”中原中也笑得浑发颤。泉其实已经好了被辣的准备，可是这一去……他眨眨睛，困惑地说：“甜的？”这回他放开胆喝了一大，发现果然不是他的错觉，杯中的“酒”，的确是甜的，而且没有一辣味。还好喝。泉砸吧砸吧嘴，又喝了一。不知不觉，杯里的“酒”就被他喝了大半。到这儿，他哪还不明白，现在杯里装的，本就不是酒。泉看向中原中也。对方将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回来，重新开了一瓶酒——这回是真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随手丢去几枚冰块，一边晃动着，一边对泉说：“客人说不开心就能让你喝酒，客人要给你开十瓶酒，你就大言不惭地说要喝整整一杯烈酒。嗯？是这样没错吧？”泉面红耳赤地低了。中原中也喝了酒，漫不经心地说：“你知你刚才喝的第一杯，那度数的酒，只需要半杯，就能让你这样的菜鸟醉得不省人事吗？”“……”泉沉默不语。中原中也却一手住他的，地将他的抬起来。他打量一阵，用一评价值钱品的语气说：“这张脸得倒是不错。”光影织间，那双蓝的睛里笼上了一层得好似化不开的雾，看起来幽又沉郁。他声音低沉地说：“你要知，这个世界上，坏人是很多的。”泉忍不住咽了，手指不安地揪着裙摆，声音小得跟蚊哼哼一样，问：“您也是坏人吗？”“怎么？”中原中也骤然发难，一把将泉推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掐着他的脖，俯。“你想试试吗？”

”泉留意着中原中也脸上的表，犹犹豫豫地说。“……”中原中也换了个姿势，盘坐在沙发上，托着问：“你多大了？”“二十！”刚报岁数，听到中原中也怀疑地“嗯？”了一声，泉抿着低，语气弱弱地补充，“不到的样……”……这算个什么回答？中原中也提声音，又问：“大声，我没听见。你说你多大了？”“十九……”泉揪着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