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又来啦？”摊主是个圆脸中年汉，见到他走过来立招呼。

“这批新的苏合香，你成香，再在外面立上牌，上面就写‘秦家二公最钟意的玉樨苏合’。”

“还没吃早？”他问。

晏辞赞同，秦观骗了自己一顿还利用自己去见什么蓝颜知己，自己不利用他事不舒。

晨起的时候外面了一场小雨,路面凹形成一小块一小块洼，不小心踩上去就会溅到摆一片渍。

晏辞给了汉几十文钱，他熟练地打开蒸笼，腾腾的包从笼屉上被拨捡来，个个有拳大小，薄馅大。

秦家众人虽说吃穿住行上讲究挑剔了些，但都不算太张扬的。

虽然铺地段不好，好在名声算是打去了一些，他那主张卖帐中香的奇地有效，竟然顺利卖去了一批。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儒生打扮的人过来问写传单的人在什么地方，可有墨宝售。

几个正饿着的小工忙欣喜地接过去。

“是最近每天售的香品类型和数量。”陈安伏案闻声抬，指了指其中一摞看起来较厚的册，“目前这个是卖的最好的。”

“就这么写。”他不假思索，“明天就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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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面疑惑：“可是我听说玉樨苏合价格昂贵，不是普通人家能够用的起的，这样放上去怕有夸大的嫌疑。”

晏辞就这样拎着包和豆，撑着伞往铺方向走。

等上了楼，晏辞的目光落在桌上整整齐齐分门别类放着的几本册上，“这些都是什么？”

……

小巷里的摊主属于胥州各暴利中为数不多的实惠卖家，细心地把包用油纸包好，又用细麻绳缠了几圈递他的手里。

秦观是个例外

小工摇着说还没有，晏辞就将手里的早递过去：“刚炉的包，顺路买的，你们分了吧。”

“你看你每卖个包都要夸上一番！你娘手巧的，我们这些人个个都羡慕——哎呀小伙，刚煮好的豆被你赶上了，要不要来些？”一旁的大麻利地打开木桶，一勺去，泛着气的白豆盛满一竹筒。

……

陈安是到店最早的那个，办事一如既往地可靠。在晏辞把传单的计划给他执行后，他很快照办，那些个传单也在胥州大街小巷传了许久。

晏辞今日没有穿那些质地良的衣服。他翻了一件之前在白檀镇买的，穿着很舒服的墨蓝袍服，没有用早饭，也没有招呼阿三和璇玑，独自一人撑开油纸伞走细雨里。

走北康坊，他驾轻就熟地走一卖早的小巷，路边停着的驴车上，刚好的早的散发阵阵香味。

“是我们店家亲手写的，有香笺，但是不单卖，只随香品附送。”

第二日晏辞起来的时候夫郎还在酣睡,他门前又给他搽了一遍药膏,搽的时候顾笙哼唧了两声也没醒，看来昨晚的确被折腾的不轻。

晏辞翻开草草看了几页。

“我就说嘛，我娘的包不比那些个酒楼里的差！”中年汉自豪地与旁边的摊主，“你看这小伙每次都来买我的包！”

几日前他原本打算靠帐中香打一片天，但是后来在琼宴上闻了玉樨苏合香，脑里便又产生了一个想法。

“少东家你又给我们带包啦？”“少东家你这包哪里买的，上次没吃了给我阿爹带回去一个，我阿爹还让我问问你。”

晏辞心想反正这只是个噱，倒也不必太务实：“味差不多就可以，那就再加上一句‘店家量为胥城百姓打造的秦二公同款亲民低版’。”

到依巷的时候，店铺刚开始营业，客人不多，几个小工闲来无事正讨论着吃什么早，见到他纷纷问了声早。

伙计正在柜台后面对来买香的人说：“最近我们店新推了一款秦家二公同款的苏合香，客官可要一起看看？”

陈安略微琢磨了一这‘低亲民’的义，了：“少东家是想用秦家二公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