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若非老爷松，他现在有可能不在这里了。

“例外？”杨安仔细想了想，不太明白晏辞的意思，“公你说的例外是指什么？”

杨安笑了声，心想公还幽默。

晏辞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于是他打算换个问题。

他心这斗香会都是镇上有有脸的富家老爷玩的，寻常人家哪有那本事，也没那银耗。

杨安：“那些夺了魁的香是要在镇上展上七天的，谁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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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夺了魁的铺还会被奖励一大笔雪银。

从杨安里得到的几个消息对他来说没一个友好的。

杨安见他又陷沉思，自觉地不去打扰他，拿了把瓜上后院去了。

他忍不住问：“就没有例外？”

杨安收起笑，默默地把杯放。

普通铺多是参与前几斗香，图个闹，拿个名回去，挂在铺上看着好看，也让来往的客人看看，这店也是参加过斗香会的。

他们这小镇已经许多年没有过厉害的香师了。

晏辞飞快地缩回手，这才回过神。

“对了，晏大哥，你看见苏大哥了吗？”

他这个“选不去”说得很巧。

“比如有没有寻常铺得了魁，就比如我们这？”晏辞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或是自个人之手，得了魁。”

也不知这姑娘什么在这儿的，他一都没注意。

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

原来是找苏青木的。

晏辞张了张：“余姑娘，什么时候过来的？”

杨安笑了。

“刚才就来啦，看你在想事，没有打扰你。”

可是这样钻空，他有良心不安。

余荟儿被他一看，似乎有不好意思，有犹豫，但还是问：

晏辞一时没明白是因为香品不够好选不上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选不去。

“不过之前那些香的名字太难记，我不识字，听他们读过一遍就忘了。”

“”

晏辞在脑里回忆他以前记得的香方，左思右想没一个名。

晏辞则在心里盘算着，他最开始打算的雪中信最近不来，现在时间太，实在没法一遍又一遍试香，要再想来一个香方才行。

他抬，正好看到余荟儿收回拿瓜的手，笑盈盈地站在他前。

晏辞把玩着手里的杯。

“那你知不知每次的魁香都是什么香？”

“据我所知”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拿瓜，结果手上碰到一个温的东西。

比来，真正能被送到知县大人面前的都是几个家族的香。”

“平常的铺看个乐就是了，反正就算参加了也选不到最后去。”

余荟儿在他面前一不怕生，非常明媚地笑：

晏辞看了看她。

他张了张：“呃，不是，应该是说，自从我记事到大的这些年，是没有的”

虽然自己答应了老爷要一香来，但他似乎也没说非要夺什么魁，实在不行就只能尽力而为了。

“而且最终定了谁的魁，那还得看县令大人的心。”

“公你真会开玩笑。”

“而且晏大哥别总‘余姑娘余姑娘’地叫我，听着好生疏像阿娘她们一样，叫我荟儿就好啦。”

他本来当笑话听的，结果一抬，发现晏辞的表十分认真，简直正经的不能再正经。

而且就算那些富家老爷得了镇上的魁香，再去胥州参加“鉴香宴”时一样得不到那支“魁香”。

晏辞心里打着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