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轻松，顾笙却白了脸，扶着晏辞躺到床上，晏辞靠在床，看着他神有些凝重，低声安：“没事的，养两天就好了。”

顾笙没有答话，从另外一个屉里取各药瓶，跪到晏辞侧的床上，看着那一片青紫，难受的说不话。

他动作很轻柔，然而晏辞还是在药敷上伤时轻轻颤了一。

顾笙咬了咬，不敢再耽误，快速地抹上药膏，然后找了净的布条将晏辞前包扎的净整洁严严实实。

晏辞打破凝重的气氛，开玩笑：“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顾笙没接他的话，还瞪了他一，似乎在埋怨他不早跟自己说伤。不过他本就生的漂亮，这怒瞪的神不禁起不了威慑作用，还起了某些反作用。

晏辞没敢吭声，也没敢动，只能盯着斜上方那些破旧积灰的椽梁。

他躺在靠外的位置，那边顾笙收拾好了药品，转过看了看挡在外面的晏辞，有犹豫要不要从他上爬过去。

晏辞相当贴心地收了收脚。

顾笙抿了抿，这才爬上床。

他只穿了一件里衣，一双白皙玲珑的脚还在外边着，脚趾玲珑剔透。单薄轻盈，薄薄的里衣贴着玲珑的腰线，愈发显得腰肢纤细起来。

晏辞不动声地移开目光，受到边的人安静地躺，贴心地给自己往上拉了拉盖在上的被，又钻被窝把自己裹好，随着他的动作，净又好闻的皂角味萦绕在晏辞的鼻尖。

蜡烛烧到底端，蹦一火星后，屋陷黑暗。

晏辞盯着上黑暗的房许久。

他的嗅觉生来就比别人更些，闻过那么多香料的芬芳，却在此时因为最普通的皂角香陷失眠。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抵不过这一天各起伏带来的劳累，他终于歪着沉沉睡去了。

听到旁人呼声变得平稳，一直背对着晏辞的顾笙悄悄睁开。

他小心翼翼转过，正好能看见月光晏辞安静的睡颜。

他眉目修，鼻梁笔，乌黑的发铺了满床，和自己的叠在一起。睡着之后，清逸尘的气质更加明显。

他可真好看。

顾笙第一次见到晏辞时就这么想的。

那天晏辞掀开自己的盖，浑的酒气神不耐地甩开自己想为他宽衣的手，吓得他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亲近他。

除了他喝醉的那晚，今天是他们第一次同塌而眠，就像真正的一对夫夫那般。

顾笙小心地裹着被往晏辞旁挪了挪，近的受到边人的温度。

最终在那平稳的呼声中，他也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