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嘴角的伤疼，如同韩甜希望的那般，小姑娘这一次没有狼吞虎咽，慢吞吞地吃完了苹果。

……

本被撕碎了，莫笙也没再写作业，她将屋里一堆废品搬到了没被雨打的地方，之后才似是疲力竭一般蜷着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就这么睡了？

韩甜看着小姑娘上的伤，不赞同地抿起了。

她四望了一，找了块看起来没那么脏的巾，费力地用雨打，然后又飘过来一拭莫笙上的脏污……

后半夜，韩甜控制着那力量，飘到了屋上方，尽力修补着屋上的瓦……

黑暗之中，韩甜并没有发现，床上蜷曲着的小姑娘，悄悄地睁开了……

第9章 挨打

太光从屋上的隙里投来，纤细明亮能看清楚其中细小的灰尘。

了一夜的雨，此时外的雨已经停了。

韩甜睁开，发现自己正枕着胳膊趴在床沿上，并没有如若往日一样掉在地上……

墙角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韩甜转望了一，莫笙正在墙角收拾她捡的废品。

瓶一堆、纸盒压平另外放在一堆……

“早上好啊！”胳膊枕久了有麻，韩甜打了个呵欠，慢慢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时间不早了，你今天怎么不去上学哇？”

韩甜看了一时间，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已经是上午九。

小姑娘垂着没有理会韩甜的话，韩甜也没指望着莫笙会回答，她凑到莫笙旁，小心地观察着莫笙的伤势。

一夜过去了，许是因为被韩甜掉了污渍，小姑娘上的青紫便更加明显地显现了来，也不知是不是伤发了炎，莫笙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

“疼不疼啊？”韩甜皱了眉。

“你这样不行的，得找个医生去看看……”

……

纵然这么说着，韩甜也知这是废话：莫笙本没有那个钱去找医生！

真是一个让人无比心疼的小姑娘啊！

“你知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切地期望过我有实……”韩甜挫败地叹了气。

那样她就可以在关键的时候保护莫笙，带着莫笙去看医生，给她买漂亮的裙，让她每一顿都能吃饱……

而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看着可怜的小姑娘叹气。

因为凑近看伤，韩甜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和莫笙的距离极近，近到她差一就能碰到莫笙的脸颊。

莫笙的睫颤动了一，抿了抿，转过去捞起了另一个方向的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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