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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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冉宁为她带来一个好消息，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对方愿意成为她的模特。

唐恩听话地站起，从书架上拿来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了几页，很快就到无趣将书扔在了一边。温芙的目光一直地跟随着他，一边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唐恩不知她在看什么，随后他站起来去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终于忍不住好奇地站到了她的后。

“你不喜我的相吗？”

“没有了，”温芙对他说，“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温芙在房间里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摆好画架，等她把东西都拿来摆放好之后，后的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温芙回过，一个瘦瘦的男人穿着浴袍站在浴室门。

最初听说要来给一个女人当模特的时候，唐恩想过对方或许会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多半是个有钱的寡妇，学了一些自以为雅的艺术，找了个掩耳盗铃的借，但他没想到来的会是个年轻的姑娘，他现在有不清她钱找他来的原因了。

他注意到坐在画架后的女孩不太自然地别开了视线，这是她走这个房间后第一次显类似于害羞的绪。这个发现让唐恩觉有趣，他已经习惯了在女人面前，因此他故意问：“需要全脱掉吗？”

“不用，”温芙犹豫了一，“先这样吧。”

唐恩对自己的相貌显然十分自信，因此忍不住问。

“不，”温芙说，“你很漂亮。”

“你要去他那儿吗？还是让他来这儿。”冉宁不确定的问。

之间的区别，她开始有些理解里昂说的了——画面是一瞬间的静止以及一个动作前的停顿。

温芙没说话，隔传来一些动静，有女人的□□声，唐恩好奇地低看着她，她好像丝毫没

不过尽如此，他还是朝着沙发走去。在坐来之前，他注意到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上，于是他解开了浴袍的腰带。

温芙没有回应，唐恩他看了被她放在一边的那些稿纸，图上都是男人的，有单独的手特写，也有坐在沙发上的动作，不过这些画稿都有一个共同——没有脸。

他显然不放心温芙一个人跑去一个男的住，不过温芙也不愿意让对方到书店来，她担心那会给冉宁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恐怕很难。”唐恩用一轻佻的语气说。

唐恩大约三十多岁，有一张柔和的，有些偏女相的脸，从外貌上来说的确是个漂亮的男。不过温芙今天主要想画人，因此模特的相是否她并不怎么在意。

唐恩开玩笑说：“但是不符合你的审？”

“找家旅馆吧，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在那儿见面。”最后温芙这样说。

人群熙熙攘攘，沿街的店铺里传来嬉闹的人声，温芙走一家酒馆，一楼的柜台边围满了喝酒的人，门边的桌旁开了几张牌桌，角落里还有几对调的男女……

“还有呢？”

温芙背着画去柜台找老板领了房间钥匙，迳直朝二楼走去。

倒是唐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你和我想像中不太一样……”

直到注意到他难耐地动了动已经发麻的手臂，温芙才回过神从她的画纸上抬起，对他说：“你不需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你可以起来走动一，任何你想的事。”

她开的房间在走廊的尽，推开门屋里传来声，看来她约的人已经到了。

这家小破酒馆的二楼是廉价旅店，就算到了夜也有不少人，她从楼梯上来时，一路上就起码碰见了三对搂在一起亲的男女。旅馆的走廊隔音效果也不算好，温芙特意挑的这个地方，以防屋里发生什么意外能让外面的人及时听见动静。

温芙站在沙发前没动，也没有要告诉他自己名字的意思，只是冲着他微微了，随后说：“你好。”

“你原来真的会画画。”他低看着画架上那些用铅笔勾勒来的草图，有些意外地说。

温芙起初看他的目光还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她就完全沉浸在她的画里了。大多数时间里，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画笔在纸上发的“沙沙”声。唐恩很快受到了这份工作的无聊，因为往往一个钟里，她不会和他说过一句话，就好像她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单纯的摆件。

看见屋里多了一个人，对方也愣了一愣，不过他又很快反应过来，对她说：“你好，我叫唐恩。”

晚上八，夜幕降临，白天空无一人的街区渐渐闹起来。

温芙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不过唐恩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他笑着摇了摇：“你需要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