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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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昆仑山，而是传说中的那个昆仑。”

严局心一松，“谢谢你的理解，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陆放心更加沉重了，他抬看向陆北池，“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贺衍不是人？”

可陆南石神凝重，语气认真，没有半开玩笑的意思，这也不是开玩笑的场合。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语气质疑。

“对。他是妖，真是一条蛇。我们曾猜测过他或许是白矖和腾蛇的后人。而当年帮助女娲娘娘铸造镇妖瓶，收服天大妖的四大灵兽，白矖和腾蛇就在其中。”

“昆仑？”

严局看着陆南石，“你还知什么？我听你大哥和梁汾说，前阵，你和贺衍一起去了。去了哪里，谁也不知。可后来只有贺衍一个人回来了。你大哥也只是收到你语焉不详的传信，说了事，你一切安好，但需要过几天才能回家。

不说陆放陆致，就连严局梁汾第一反应也是：“你是在说神话吗？”

严局和梁汾等人大瞪小，一脸懵。

陆放住他。严局面缓和了，“抱歉，我语气可能不太好，但我……”

“宝？”陆北池皱眉，“什么宝？”

“是！严局，我之前给我大哥传信的时候还说过，可能之后有一批隐士会山，请你们帮忙安排份。”

陆致第一个站来，“你什么意思？合着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一直没说话的陆南石开了，他轻轻摇，“不！他不是白矖和腾蛇的后人。他是女蜗和伏羲之。他也不是妖，他是神。贺衍是他的化名，他原本叫少。也以少为神界尊号。”

听完

陆南石站来，“我明白。现在外面一团，你们心里肯定很着急。这些问题，也必须得到答案，否则，你们不会安心。”

陆南石一叹，到底还是将原委都说了来。关于他和贺衍的前世，关于昆仑的起始，关于镇妖瓶，关于贺衍的怨恨。

“我们去了昆仑。”

“对！他们自昆仑。”

和他打过好几次，甚至公海的拍卖会，我们是一起去的。我不会错。那就是贺衍。而且，他手里还有一件宝，我想他能控那么多妖，就是因为它。”

能告诉我究竟了什么事吗？贺衍为什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你们到底去了哪里？如果贺衍真像你说的那样是女蜗伏羲之，他是神。神与妖不是对立的吗？为什么他一个神，要控妖霍世间？而你又是谁，你怎么知这么多东西？”

对于灵异神怪有不少了解的梁汾和严局冷静来，想到镇妖瓶的由来和贺衍竟能驾驭的得心应手，这恐怕不是单单一个白矖与腾蛇之后能到的，心底已渐渐信了两分。

此话一，全场皆惊。

梁汾脸十分难看，他不敢确定，“镇妖瓶。它跟古籍中所记载的镇妖瓶一模一样。”

“那昆仑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们在昆仑发生了什么？”

“这事陆北池和我说过，我也安排去了。”严局，突然一个机灵，“你的意思是，他们就是昆仑的人？”

梁汾倒了一凉气，“昆仑秘境？你师父的故乡？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