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割断黑气。只需黑气的桎梏消失，陆南石就有了还击的能力。

这，他觉得贺衍不会看不来。

陆南石总觉得他在掩藏什么，因不想和他扯嘴功夫，直接跨过这个问题，问关键，“那么驱动承影呢？难我不该好奇吗？”

贺衍目光微闪，中藏着笑意，“那你好奇自己吗？”

陆南石怔忪。

“你看得我的端倪，难就看不自己的端倪？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玄门中人有天的不多，却也不少。可不论是先天所得，还是后天所开，都只能见鬼神，不能断气运。但你能！”

“现今是末法时代，玄门式微。便是陈梁崔三大世家的奇才也难有修炼十年可抵别人百年，甚至更的天赋，但你能！”

“而且，你一能看穿九尾狐血脉，能看穿饕餮血脉，甚至能看穿刑天，还能杀了刑天。若我之前所说的那些只是因为你天赋极，自生来就得天独厚也就罢了。可后面这些呢？你的法是师父教的，本领是师父教的。可这一看穿万的能力，也是师父教的吗？”

陆南石心里知，不是。他之前就有些奇怪，却不曾多想。这些东西，师父没有教过他。可当他遇到的时候，却都知。仿佛他本就应该知一样。

贺衍笑起来，“你闭上睛！抛去一切杂念，试着让自己脱离躯，置于山河大川之中，用你的心去受它！”

定，打坐，陆南石的多。可神游天外他还没试过，这还真不是他这等级别的玄门弟可的。但贺衍却说的极其自然，完全不觉得这是多难的一件事。

陆南石有些犹豫，但不知为何还是照了。

闭上睛，有风从边过，他好似变成虚无的空气，随着这风徜徉在空中，飞过大山，飞过河，飞过这万丈土地。

陆南石醒来，只觉得浑舒畅，与刑天作战的疲惫顿消，指腹划开的小已经消失不见，就连虎的伤痕也愈合了大半，了淡粉的新。

陆南石十分讶异。他，成功了？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成功了？

贺衍底的笑意更了，“有什么觉？是不是觉得很亲近？”

陆南石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无法反驳贺衍的任何一个字。

亲近。确实亲近。或许说不只是亲近。好像这才是他的归属。他好似躺在山河万的怀抱里，如同胎儿在母亲的肚里一样。温，安心。

他想要在河里打，在大山上嬉戏，和耳旁的风亲昵，和边的云撒。

这觉很好，但也让陆南石很震撼。这震撼让他有些慌，他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惊愕了。但他不想在贺衍这个让他看不透的陌生人面前表来。他极力压制住心底的绪。

转过，想要离去。

这次，贺衍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叫住他，只在他后说了一句话：“你想知无上神君的名讳吗？”

“朝无，他叫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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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地，众人还在睡梦之中。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陆南石收了安息香，却没有撤回保护罩，反正这保护罩隐于无形，寻常人也看不到。何况也能防止山间的小邪祟没。

见时间已经至了清晨，太上升起，陆南石也没有再去睡回笼觉的意思，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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