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厌用力推倒他，骑在他上，扯开他的衣襟，冷冷垂眸瞥着他，里着晶莹的泪光，恨：“不是说只有相的人才能么？不是厌恶我么？不是最讨厌这样的事么？怎么现在反而愿意了！”

风停渊看着她：“我没有厌恶你。当时没有，从来没有……”

他还要说，但女孩捂住他的嘴。

她虽然过这件事，可上次是风停渊在药作用主导，她像是随波逐的小船般不由己，连意识都在霸和侵略的浪涛反覆颠覆。

这次她清醒着主动去，生涩，简直像是上刑，她倒宁可这件事对双方都是折磨，也好过用虚假的温又一次诱她弱。

可她伤得太重，隻了一个开始，就吃力地伏在风停渊上息，尝到咙的血腥味，微微屈起的指尖粘着汗和血迹撑在他敞开的膛上，留蜿蜒的痕迹。

女孩的发丝被汗黏在额上，倔地抿着，撑着，疼也不肯声。

风停渊没有动，只是在她艰难地息声中忍耐着，锋利的结了一遍又一遍，扶在她腰上的手背青凸起，肌绷。

她格倔又好胜，认定了是自己从风停渊这里夺走什么，怎可能让他主导。

可她实在是太虚弱了，在又一次撑不住趴在风停渊膛上的时候，久久没有动作。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地环绕住她，在她耳侧沉声喊了她的名字，翻将她压了去。

周围的景仿佛一瞬间颠倒，幕天席地的雪原变成燃着火炉的木屋，翻飞的雪变成层层迭迭的帷幔，一张雕红木大床柔地接住了苏厌的，大红的帷幔柔垂落，将两人迭的躯笼罩。

像是坠一个旖旎的梦境。

又像是一簇火倏地燃，灼灼腾空而起。

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原本刻意保持的距离在消弭，重复的动作里染上了郁的绪，重的息织在一起，一声比一声沉，一声比一声重，逐渐失控，逐渐坠落。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近乎决绝地确认对方的存在，才能迫对方知到自己的绪，才能像绝望的濒死者渴求源一样从对方上索求得不到的意。

泪的咸味混着鲜血的甜腥，仿佛所有刺骨的愤怒，疲倦的失望，和刻骨铭心的意，都化在滔天的炽火焰里。

窗外，暴风卷着大雪肆，寒风呼啸着震动着门扉。

屋四角红木床上缠绕着曼珠沙华的纹路，轻薄的大红帷幔被风压得起起伏伏，香炉里的香悄无声息地弥漫。

芥空间里没有白日黑夜，分不清时间的逝，女孩的在一一滴地痊愈，细小的伤逐一弥合，修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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