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厌却听说过这件事，在百草堂堂主的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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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损失。”苏厌轻描淡写，拧断了他的脖。

木舟上的人一个个面容苍白，惊惧加，老板娘捂着儿的睛，吓得几乎昏死，鹿呦呦捂着嘴，在酸臭的血腥气中忍住呕吐的望。

“杀个人，要什么理由。”

苏厌丢手里早就凉透的尸，走过去，拎起那人的脖。

现今在何？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好好谈谈吧。”

所以三宗才急不可耐地去请清虚仙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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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正派仙门联合架起天幕万万年，只有零星几个族人机缘巧合会从隙中来到人间，他们早就一次又一次驭铁骑踏平九州。

她笑起来清透明媚，真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

族人听到她肯开说话，喜不自胜：“我愿成为您的效力，与您联手，早日助异界吞并九州！不知今日我的将士如何惹怒了您，但我愿意用一切来偿还您的损失！”

杀人是她很擅、很喜的事，在无间渊里，杀人总是给她带来讚，荣誉，和无尽的。

那族人不敢直视她琉璃般瑰丽的睛，什么话都肯说来：“如今异界之主炎王已经备好十万军，就等撕破人间界的天幕，让战火重新燃遍这片大陆。”

苏厌听他说过那里的故事，赤红的荒芜大地育骁勇善战的族人，不死不休，永无止境的战争。

她看向剩被龙脊银鞭捆住的族人，突然有些厌倦了，伸纤细的手指，隔空一抓，龙脊银鞭猛地收，拦腰将数十人齐腰斩断。

异界在九州四海之外，是赤皇君曾经的故乡。

苏厌杀完了所有人，看着血染的平静面。

“界异动，天将大变”，天幕一旦撕裂，就会如赤皇君三百年前攻占九州一样，燃起新的战火，难保又是第二次正邪大战。

其他人都脸大变。

“我的损失？”苏厌歪盯着他，笑了一。

她茫然地转。

族人却如坠冰窖，狠狠打了个寒战。

那已经重伤濒死的百草堂护卫，非但没有谢她，反而恐惧地举着剑，颤抖地挡在她面前，仿佛她是地府爬上来的恶鬼。

对族人而言，人间界资充沛犹如天府之国，是草莺飞的温室房，这里的人又温和又弱小，像是待宰的绵羊。

那她现在杀了这么多人，为什么却还是这样累，这样空，这样孤独。

她声音清清冷冷：“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