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郑重的时候突然被人提起自己只说过一遍的奇怪的想法,小亲王的反应简直像是一只被人踩了尾的猫。而后,他在两位比他年
的朋友笑着看向他的时候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而后煞有其事地说
:“我还没想好,不过肯定得是和你们不一样的。”
在1922年的1月,一名德国工匠的月薪还只有400克,可到了1923年的11月,同一名工匠的月薪却已是45万亿
克,可拥有着这么多
克的工匠却当然过得并不幸福。德国民众的实际薪酬甚至只有战时的40%。在那段时间里,人们的薪金每天都在往上升,却依旧还是远远追不上
价飞涨的速度。在通货膨胀的
峰期,每一万亿
克的购买力都在以小时计算的速度
跌。
不说,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愿意面对。不说
,只因为他们早已在它成为历史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好了他们应当走向这样一个不将它重复的未来。
境的德国却并不能兵抗击这些占领了他们工业
心的“侵略者”们。他们甚至没有资格向法国和比利时提
的抗议。
无论是艾伯赫特,还是路德维希,那场危机都在他们的心中留了几乎难以磨灭的记忆。可他们却不会轻易地将它说
。
克劳斯走向自己的两位朋友,并将手搭在他们两人的肩膀上,让三人一起围成一个密的圈,然后说
:“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们得记得,我们是一名贵族。从我们
生的那一刻起,我们的肩膀上就是有负有着使命的。我们得让我们的国家变得
大起来。学习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时时刻刻都得记得这一
。”
并不知路德维希的姓氏后面是不是也跟着一个封号的林雪涅在略作考虑后就给
了这样的一个回答。可
乎她意料的是,是先前还对她很是好奇的安娜居然在听到了路德维希的姓氏之后险些惊呼
来。
“他们经常这样吗?”
听到路德维希的这一回答,艾伯赫特和克劳斯都笑了起来。不光是他们两个笑了,就站在不远看着他们的林雪涅和正在与她说着话的安娜也笑了。
于是政府呼吁民众对于法国和比利时的侵
行消极抵抗。
林雪涅向安娜这样问。而脸上
着雀斑的可
女孩则在发
了一连串清脆的笑声后告诉她:“不,我可不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路德维希和艾伯赫特。你呢?”
所以他们应该记得那场危机吗?
由于通胀太快,大面额新钞往往来不及印就只将更数额的邮戳盖在旧钞票上以应急。那场危机所带来的海啸几乎差一
就让整个国家都因此而崩溃。
“当然不是!”
说着,克劳斯又了同伴们的名字:“艾伯赫特,我知
你在德累斯顿工业大学的成绩很好。你要成为一个很
的机械工程师。至于路德维希,你想好你要
什么了吗?还是想要成为一名植
学家?”
是的,他们当然应该记得。
工人们罢工,政府公职人员则违抗侵略者们的指令。而弱的政府为了支援罢工的工人则开始加印纸钞派发给他们。可这些在当时的决策者们看来已是很聪明的选择却引发了几乎致命的通胀危机。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施陶芬贝格伯爵和小施泰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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