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完他又恨不得咬住自己的尖，局促地坐在原地避开柳易再一次投过来的视线。

惊弓之鸟一般的莫居在柳易起的那一会儿跟着从木凳上弹起来。

莫居也听了柳易的言外之意，于试探而悬起的心终于落实地。

刚刚放开的莫居又把自己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个粽，憋了半天愣是一句回话都憋不来。

柳易先是怔愣一，随后反应过来，眸底丝丝笑意。“还没有。不过或许快了。”

柳易轻，示意他可以。

莫居不禁放轻了动作，悄然关上后的门，生怕会打扰到这画般的景。

等了半天没等到莫居的告白，柳易压尖就要的话语和起想走到他旁的趋势。

话已便如木已成舟，变更不得了，莫居只好着说完。“我，我喜鬼差大人你很久了，你想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地府终日昏暗，所以柳易在的火烛架上了几蜡烛，他正在满是洋洋的黄光映照写着什么。

莫居轻咬了一，坐到了柳易的对面，双手托腮，眨着睛问：“鬼差大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柳易垂眸，低声：“既然不愿意，那便算了吧。”

说话间莫居还对着柳易眨眨，暗示意味厚。

柳易说的主动……难不成是指这个？

得到了五年来一直在等的一句话，柳易自动忽视了后半句意味奇怪的话，捺不住自己缓缓站起了。

决心虽然很定，但真要付诸行动还是有一难度的。

放了心的莫居基本也放开了自己，松开被自己反复挲的瓷杯，继续问：“那么，鬼差大人愿不愿意考虑一个对你一见钟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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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间隔着的木桌并不大，莫居看着柳易两三步走到了自己边，忽然心中一动，在柳易动作之前先一步一把扑向了他。

“若他主动些……”柳易地看了一莫居，“或许可以一虑。”

他的神恢复了淡漠，但莫居还是看得他是在开玩笑，连忙假装讨好：“虽然说是说一见钟，其实不久前那人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再见倾心。大人真的不考虑一？”

一切都显得格外静谧和谐。

莫居觉心似乎被针扎了一，意识脱而：“愿意的！”

平时冷淡正经的柳易这一次倒是和莫居一起打起太极来。“一见钟似乎太过轻浮。”

偏偏在这个时候慕箐芍那一句关于那什么望的释义又蹦他的脑海。

莫居又伸一只手一边把玩手冰凉的瓷杯，一边：“鬼差大人可有心上人？”

他冷淡，垂眸放轻声音的模样倒像是带上了几分的落寞。

柳易就是不揭开那一层透得不能再透的薄纱，但在场上初茅庐的莫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柳易说的主动些是什么意思。

又在门外踌躇了片刻才推门而。

许是久久未听到声音，柳易抬看了莫居，：“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