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个可能，但我不希望是。”陆秋名的呼微微一滞，“所以，我在努力避免它的发生。”

“有啊。毕竟我都重复这么多次了。”他没反应过来，“嘛不过，那玩意儿除了增我们的

突然被扔卫生间，陆秋名被吓了一大。

他用每一次回里最好的事件节，拼了现在这条“相对完”的时间线。

“……”

常慧看了手机，现在是9月17日晚上。

两人的悄悄话说了太久。她来之前的计划，她是时候离开了。

原来他那么会，都是提前‘预演’过的……

“陆秋名，我想确认一件事。”常慧沉片刻，问，“你拖到现在才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因为想保留我的记忆？”

他什么方法都尝试过了，就是救不了她。所以，他才想着告诉她真相。

专业一的话叫什么，理论最优解？

但她就是不信。只有到了这个时间，她才会给他一次说话的机会。

她还不一定听。

“……”

“怎、怎么了！？”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不好意思，突然很想亲你。”她意犹未尽地了嘴，“你不介意吧？”

陆秋名为她的心思不用多说。但对她来说，所有的事都是第一次。

“当然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如果我们关系没好到这程度，你是不会听我说话的。”

就是有突然。他的心得厉害，快从咙里蹦来了。

突然被宣布死亡时间，她倒也没有太难过。

“不、不介意……”

……

常慧明白了。

…………

怎么会介意，他兴还来不及。

那不是本没救了。

“——！！！”

几分钟后，她终于放开了他。

陆秋名逃避似的闭上了双。

“……那，如果我的死亡是‘错’呢？”

“也不能这么说吧？”他抚着怀里小刺猬的，轻轻顺，“我就是很喜你啊，无论什么时候都想跟你待在一起。”

她这次能跟他聊上这么久，他都要怀疑自己是撞大运了。

但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好多次他都想随她而去，但又怕万一自己丢掉命，不能再跃回去——那样就永远不可能救她了。

常慧关上了隔间的门。她拉过他的脑袋，直接亲了上去。

“这算作弊吧。”她不满地小声嘟囔，“怪不得你这么烦人，原来是为了‘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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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他相的这四个月，是他过去所有循环的总和。

“该说你傻还是怎么……哎。”

或许是因为实验需要，这里的设施净得离谱。地面瓷砖一尘不染，镜上没有一丝渍，连龙都亮得发光。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气息，让人莫名的很安心。

“很难的。”他有些无奈，“上一次我耍了‘小伎俩’，换来了你的信任。但最后我还是没成功，睁睁地看着你死在动力炉旁。”

“现在11。”她将手机放回袋，“距离‘那个时间’还有多久？”

“以之前的经验来看，那个‘时间’不会超过20号零。也就是说……还有不到48小时。”

一想起那些不断重复的死亡画面，他就心如刀绞。

“那……果然还是过了吧。”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别扭，“和其他循环里的……我……”

她将他拽了起来，奔向了走廊拐角。

“……好啦，放轻松。”她反过来安他，“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别垂丧气的。”

到了这个节骨才知之前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难免会觉得有些不公平。

她专心致志地吻着他，不带一丝犹豫。久违的洗发香气扰得他意迷，小那样，的，灵活地在他中游来游去。两人间时不时发的轻柔声，又勾得他心尖发颤。

不知这个方向对不对……”

“……跟我走。”

离19号很接近了。

看来她察觉到了。

“……是。”他快地承认了，“我不想结束循环的时候……你不记得我。”

常慧皱了皱眉：“这么难的吗？”

人总有那么一天的，或早或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