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扯顾平搁在一边的领带，将顾平的手举到绑了起来。

顾平浑一颤。

秦先生笑着说：「今晚你不许动，只能让我来。」

秦先生对顾平隐藏着的这一面非常兴趣，饶有兴致地折腾到大半夜——尤其是在发现顾平始终隐忍着不开之后更是想尽办法他张。

秦先生解开领带的时候顾平的手臂已经麻木，无力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伏在枕上。

秦先生站起来穿衣服，边扣扣边说：「你这几年藏得可真好，让我少了不少乐趣。」见顾平一动不动，秦先生大发慈悲地发话，「今晚只是给你小小的惩罚，以后不会让你哭这么多次。」

说完他已经穿好衣服，转离开顾平家。

等关门声从外面传来，顾平才翻了个，抬手了僵直的胳膊，闭上平息的痛楚和心底的疲惫。

这几年他们确实什么都过，这一晚也绝对不算是最暴的一次，可是被迫用自己的脆弱和不安来取悦别人，对他而言无疑是一酷刑。

比什么都残酷的酷刑。

他从来不知自己那么容易泪。

他从来不知一旦没有了伪装，自己会那么痛苦和无助。

原来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悍。

可惜秦先生并不会安他。

秦先生只觉得……很有趣。

顾平哑然一笑。

秦先生没有错什么，这就像一个人到一家餐馆吃饭一样很多年，某天走餐馆时发现餐馆好像有了新味，顺尝一尝而已。

对于顾客来说，他这个菜是没有错的。

谁叫你要这门生意？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写=。=

第132章 番外：赝品（五）

秦先生接来两个月都没有去找顾平，这频率和过去几年差不多，于是连何秘书都忘记了上次秦先生亲自订了机票去顾平那边的「意外」。

所以在秦先生说「顾平最近找了你」的时候，何秘书眉心一。

秦先生说：「有人看上了华国文学奖这一块，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跑来和我说了几句，说拿承办权的人用的是我的关系。」

何秘书一板一地说：「是的，顾先生托我帮忙。事很小，所以我没有上报。」

秦先生说：「这几年你帮他了几件小事？」

何秘书有诧异，接着他用公事公办地吻回答：「大大小小十几次，都有记录，您要看吗？」他隐约觉得不对，又补充了一句，「当初是您把顾先生的电话给了我，让我转告顾先生有事可以直接找我。要是事不大，我可以直接答应来，不用再问您。」

秦先生的火气憋了回去。

他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回想这几年和顾平的相，除了在床上的对话之外好像真的没怎么聊过。本来他还以为顾平是乖乖地回报当初他替顾家解除危机，没想到这家伙果然很「听话」，直接和何秘书要了「酬劳」。

果然是个明白人——果然是个商人。

既然何秘书只是奉命行事，秦先生也没理由追究他「秉公办事」的罪过了。他顿了顿，直接问自己的疑惑：「你和顾平提起过‘他’？」

何秘书说：「没有。」

秦先生心里莫名有些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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