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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冰脸上布满疑惑。

“你的快递。”叶锦瑟把小纸盒递给她。胡晓冰迟疑了，犹豫要不要接。站在她对面的年轻女孩得很好看，是那很张扬的，犀利的神正地锁住自己，让她有无形的压力。她一定不是快递员。这里是校园，边来来往往都是同学，自己应该不会有危险。胡晓冰接过纸盒，发现它竟然没有封箱，打开后，一堆照片映帘。衣着暴的自己正陪客人喝酒。被那些男人压在肆意玩的画面便这么涌脑海。胡晓冰的手不停地颤抖，面无血。突然她手里的东西被叶锦瑟拿走。“这么重，我帮你拿。”“……”这些不堪的陪酒照转瞬落到别人手中，胡晓冰望向叶锦瑟的眸满是恐慌。“找个地方谈谈。”叶锦瑟说。她们在学校附近找到一家客人很少的茶店，选了隐蔽的角落坐来。叶锦瑟给自己了杯续命的咖啡，帮她了杯温。服务员把饮品端上来，胡晓冰坐在椅里一声不吭。“先喝吧。”她把杯推到胡晓冰面前。“你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你、你想怎么样？”胡晓冰嘴嗫嚅了一。逻辑清晰的，没被吓傻。“叶锦瑟，我是一名记者，正对河边碎尸案行跟踪报，希望能向你了解一王小丽的况。”胡晓冰听到小丽的名字，瞳孔剧烈缩了一。“她的况我已经和警察说过了。几天前她说约了朋友，一直没回宿舍，电话也打不通，我很担心她，昨天就去报案。她向来不喜待在学校，同学接沟通很少，也没有得罪过人，倒是有几个男生在追她，被她拒绝了很多次还依旧死缠烂打。”女孩很聪明。她在引导警方把注意力放在校园纠纷上，对天上人间夜总会只字不提，更没有透段燕平、谢志康这些人。要想从她里得到更有价值的信息确实不容易。叶锦瑟轻拍纸盒，发声响。每一都像敲在胡晓冰心脏上，她脸又白了几分。“我想知一些和学校无关的信息，例如……”叶锦瑟刻意放慢语调，一字一句，“天上人间。”听到这四个字，胡晓冰呼立即了节奏。“别跟我说天上人间是一首歌或一电视剧，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的。”叶锦瑟目光愈发薄凉，静静地看着胡晓冰的眸蒙上光，声音冷酷无，“你也不想我拿着这些照片去问你同学、老师、父母吧，他们应该比我更关心背后的故事。”“不要——！”胡晓冰猛地往前倾，地抓住叶锦瑟的手，目哀求，“求求你，千万别散播这些照片，我还想继续读书，我还想顺利毕业。”“我可以合你，但你也要合我才行，是不？”叶锦瑟面不改。胡晓冰慢慢地松开她手，往后一倾斜，背靠着椅，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