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踝里有和小丽一样的蝴蝶纹，我不会记错的。”叶锦瑟将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指了指小纹的位置。“你怎么认识受害者，和受害者是什么关系？”面对她陈清犀利的问题，叶锦瑟忍不住双手捂脸。整理思绪完，她放手时，已恢复平静：“我可以私合你，如实回答你的问题，但不去公安局当证人录供。”从叶锦瑟双手捂脸的行为，陈清察觉她心的愧疚和愤懑，于警察的第六，叶锦瑟肯定可以提供很关键的破案线索——如果她们合得好的话。“你担心被报复？”陈清问。叶锦瑟往后靠，默不作声。现在陈清还算不上一个可以走心的人。“，我表很靠谱的，放心吧。”周曼想了想，调侃，“否则她也不会去当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刑警，还偏偏是搞案外勤的这，赚钱少，还不安全。”陈清充满警告的神落在自己上，她立即给嘴装上拉链。“以陈警官你的机警，肯定查过我的资料。两周前，我的车在天上人间夜总会停车场爆燃，理结果来了吗？”叶锦瑟问。“经消防门认定火灾原因不明，当通事故理了。”陈清眯了眯睛，持续追问，“你知幕后黑手？和小丽受害有关？”“我要是这么神通广大，还要你们什么？”叶锦瑟嗤笑。想起车爆燃这事儿她就火大，放炸弹的墨西哥人库诺·贝克已经死了，警方却一线索都没有，如果她真说来，少不了会牵连到谢铮他们。她不愿与华青帮有过多关联，但不代表自己傻到供他们。更何况，华青帮事可不像段燕平这么傻。在毁尸灭迹这一块，他们是专业的，本不留手尾。“我不打女人，别我。”陈清单手握拳，关节发嘎嘎响声。警校读书时，她也曾斯文过，工作后，她脾气越来越火爆，队里的男人几乎都揍过，尤其是面对暴力罪犯，为了拿到线索破案，什么方法都要尝试，已经成了职业习惯，一不留神又冒了暴脾气。“表……”周曼扯扯陈清衣袖，“你这样会吓到她的。”“她才不会这么容易被吓到，你多心了！”陈清不耐烦地说。叶锦瑟缓缓一笑：“还没抓到犯人，贸然去公安局录供，容易暴份，我必须为自己人安全考量，而且，听说证人是可以拒绝录供的。”前半句还很能理解，但后半句的语气嚣张到不行，简直不是正常公民该说的话。周曼额作疼，觉自己将这两王聚在一起是个错误的选择。“就不怕我把你辨认受害者份的信息去？”陈清笑不笑。“你不会的，如果想要期合作的话。”叶锦瑟笃定，“你要线索破案，揪背后犯罪团伙，我可以解除危机，我们之间利益并无冲突，联手合作有益无害。等到未来揪真凶，案件审判时，我没有人生安全的顾虑，再作证也不迟。”只要不涉及间谍犯罪，即便公民有义务协助警察办案，但没有规定违反该义务的责任，确实有权拒绝录供。现在是案件的起步阶段，把叶锦瑟的这么反而有害无利。“你想怎样合作？”陈清语气了来。“我只对接你，你要对我信息保密，我有报也及时告诉你。作为换，这个案有什么展你要和我说。”叶锦瑟扬起一抹笑。陈清宁可叶锦瑟要经济上的奖励。“不急着答应，你可以考虑一。”叶锦瑟看她的顾虑，快言快语，“为了显示诚意，我愿意把我所知的全告诉你。”陈清问周曼：“她真没大学毕业？”周曼颌首：“还没拿到毕业证。”不愧是靠文字吃饭的，周曼的用词非常准，准到让叶锦瑟有些汗颜，再被陈清追问去，自己没修满学分被迫延期毕业的事儿都被她来了。叶锦瑟赶说：“两个月前，我收到一份匿名邮件，容是举报源华集团继承人段燕平与海关勾结，走私原油和香烟，他们经常见面的地是天上人间夜总会。”闻言，陈清怔住了，有些无法消化这句话的信息。源华集团是青城民营企业前十，覆盖港、石油化工、房地产、医药等行业，一年纳税就有几十亿了，有不少领导和段燕平，尤其是段燕平他爸爸段昌荣沉浮商海几十载，资源人脉遍布，他是个难以撼动的存在。最为青城人津津乐的是，源华集团被调侃成青城必胜客，被他们法务起诉的案往往能胜诉，打官司没输过，可见他们在青城确实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陈清喝了一，嗓，才彻底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不报警？网上可以查到青城经侦举报电话和网站。”“没有证据的举报警方会受理吗？到最后还可能演变成造谣吧。”她句句夹枪带的让陈清很是不，直直怼过去：“还能不能好好聊天？”“rry，一想到车爆炸，我还要继续背负车贷，警方却帮不了任何忙时，对警察实在失望。”叶锦瑟耸耸肩。“适应了就好。”周曼赶和稀泥。“然后呢？”陈清是挤一丝笑。叶锦瑟声音愈发严肃：“在天上人间蹲了1个月，发现段燕平几乎每次到夜总会都会叫小丽，而我和她有几分相像，便假扮成她混他们包厢，偷拍了段燕平和海关副关纪培勇谈话的照片，原来海关一直在帮源华集团走私香烟和原油。从段燕平谈话里，他还贿赂了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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