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沉默了一段时间。

“……这真是一个漫的话题。”

他们——他们能什么呢？

“那你是谁？你为什么知这么多？你为什么一直用代号而不是用名字？”余泽一气把自己的疑惑全都问了来，“为什么你会成为时间理局唯一的幸存者？”

余泽不明所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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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先生问他：“你觉得，会有一些时间

Y先生几乎意识睁大了睛，一惊诧的表，随即又收回，喃喃自语说：“这可有意思了。”

Y先生似乎轻微地叹了一气。

余泽默然片刻，然后说：“所以世界意识……”

他控制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然后沉默地走到了Y先生的边。

Y先生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即微微一叹。

余泽努力瞪大了睛，凝视着Y先生，意思是你说得对。

Y先生说：“既然神圣力量有有弱，那么时间线，当然也有有弱。当然，我们并不会这么直白地行分类，而且力量的大小也不能完全用以形容时间线……我们称呼这东西为，潜力。”

“我什么都不是。”Y先生说，“我不是最初者。我不是你。”

余泽看了一天空中仍旧在坠落的星，然后问：“Y先生，你别再遮遮掩掩的了好吗？世界意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失落之地会称呼地球为他的兄弟和半？”

然后Y先生说：“我先来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看来如果我不回答的话，你不会乖乖去正事的。关于……世界意识。”

仅度过了几个小时。但是此时地球的天空，也如同失落之地一样，布满了坠落的星。

几乎一瞬间，余泽那本来充满了无语和暴躁的心，就平复为默然与无奈。

余泽：“……”

“是的。”Y先生说，“当你得知节，以及所有的时间线最终会形成以节为基础的网络的时候，你就应该意识到，不同的时间线，在不同的节所能的选择，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限。越小的节就拥有越小的自由选择空间，越大的节就意味着可能更多的未来。”

余泽沉沉说：“这听上去很有命运的残酷。”

余泽闷闷地吐四个字：“失落之地。”

Y先生侧看了他一，微微笑了一。这个总是莫测的男人，突然叹了一气。他说：“我当然也不是万能的。如果我是万能的，那时间理局为什么还会覆灭呢？”

Y先生饶有趣味地看着余泽，他并没有回答余泽的问题，但是却笑了来：“看起来，你又有了新的艳遇。”

“这样的话，时间线就有了区别，有了不同的前景与未来。潜力更大的时间线，可以容纳更多的节可能；而潜力更小的时间线，可能从一开始，当其现，就只能走向一个固定的结局。”

余泽心中一震，忍不住问：“你是……”

余泽喃喃念着：“潜力……”

Y先生不由自主地笑了一声，他说：“自由和平等发展到极致，就会成为一对反义词。”

余泽慢慢地睁大了睛，他忍不住说：“这样的话……”

“你回来了。”Y先生回看向他，“如何？”

他说：“你既然已经去过失落之地了，那么解释起这件事就比较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