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这个女人，无论是在裴松泰的中，还是在新的中，似乎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存在。

她的确是昆泰实验的理者，但是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卓越的贡献，仅仅只是一个“理者”而并非是“研究员”。

她也的确是新的人格实验的一员，但是在这个实验里，显而易见的是，新才是那个以“导师”形象现的研究员，而她仅仅只是辅助者。

除此之外，童还是这个昆泰分院的行政事务的理者。

看上去，她承担了非常多的任务，但是每一项任务，都并不是让她成为“真理”的践行者，而是让她成为一个……“辅助者”？

话又说回来了，她理着昆泰分院的行政事务，这意味着她负责实验品这一块……？

昆泰分院和总的差距在于研究员的理上，但是或许在实验品这一块，两者没有太大的区别。

五分钟之后，余泽从童的中确认了这一。

昆泰研究所的实验品来源，总共分为三个渠。

一是人黑市。这显而易见是非法的。照童的说法，曾经他们使用这个渠的实验品最多，但是多年之前，他们对接的那个黑势力似乎了什么问题，因此，这个渠来的实验品反而越来越少了。

这让余泽想起了特局过去几年一直在对付的地世界；而地世界的消失是猝不及防的，似乎直到现在，他哥余澜也仍旧在理相关的事务，包括但不限于地世界的原有势力消失之后，所留的利益真空。

第二个渠，就是研究所的研究员。这群研究员，实际上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所签订的合同，就相当于是一个卖契。当他们签合同，他们的与心灵就同时归属于昆泰的辖了。

这……当然也是不合法的。

然而这里是病毒的辖范围，人世间的法律，说实话，很难扰到这里的行。

第三个渠，也是令余泽大吃一惊的，那就是自愿牺牲者。

这些志愿者们，在来到昆泰研究所之前，就知自己可能会失去生命。他们知自己即将遭遇怎样的命运，但是也仍旧毫不犹豫。

他们有可能是因为家境困难，所以需要昆泰提供的额回报金；也可能是因为赌博或者利贷或者其他渠欠了钱，就被债主卖到这里，并且心存侥幸，认为自己迟早可以离开。

而还有的人，却真的是为了真理。

最后这类人，稀少，并且，从未被特局注意到。

因为，“真理永存”这个病毒，如果不是在研究所或者大学之类的地方，其实是很难被注意到的。

与其他的正常人类相比，这群染者也并没有变得太过于奇怪，甚至于，他们是无害的——除非是当他们想将同类作为实验品的时候，他们才显得攻击烈，并且像是一个疯。

但是……

哪怕不是病毒的染者，跨越了德理的界限之后，不也像是疯吗？

正是基于这天然的隐蔽，外界的这群病毒染者很难被特局定位到。当然相对的，他们也很难染其他人。这个病毒的染过程，在某程度上，还真的像是在传教。

只不过，即便是如此之多的人类之中，也未必有那么多人，喜真理与科学。

在听完了童所说的实验品的来历之后，余泽想，那么方照临和常左棠就属于第二类了。他们相当于是使用了研究员的份昆泰总，而之前也多半会签一份保密协议之类的东西。

余泽又问，第二类实验品实验室，一般是一个怎样的程？

童依旧用着那呆板平静的声音，详尽而认真地回答着余泽的问题：“一般来说，除非是有重要项目小组的研究员指定，不然第二类实验品加实验的顺序，是非常靠后的，而一般来说，也是非常随机的。不过，大分的第二类实验品，都是由研究员指定的。”

余泽有些疑惑地反问：“指定？”

“是的。”童说，“项目小组的负责人会挑选并且决定实验品的人选。”

余泽怔了怔，有疑惑地问：“那他挑选的时候，他知他选择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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