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迭希忍不住笑了一，又忍不住亲昵地蹭了蹭余泽，他说：“毕竟……他们都是保密者啊。”

周迭希也从善如地慢慢给余泽科普，一边还带着余泽去围观其他的实验室。作为实验品，余泽自然也算是成为了半个“保密者”，可以旁观这些实验，而不像是外面的一些研究员，比如饶钟嘉这样的，只能遵守着分院的规矩。

他们看到一个特殊的改造过程。他看见那个人类实验品的耳现了鱼鳍。

余泽就想从周迭希这儿得到更多的信息。

他们的脚步停在一个实验室外面。这些实验室都有一面墙是玻璃，从外面可以清晰地展示里面的样。

余泽不由得苛刻地评价：“他确实会这么想。他想要追求真理，却要求别人为他的愿望付生命，这就是他的想法。”

周迭希说：“这个实验是一个改造实验。这里有很多研究员都想要在人类的上添加一些……动或者植特有的能力。”

他可没提及“世界意识”四个字，是吧？这都是余泽自己脑补的。

周迭希看余泽兴趣，就解释说：“这样的玻璃其实是由里面的研究员设置的，如果他们愿意让其他人旁观他们的实验程的话，就可以设置成透明的玻璃。不过也有很多人不愿意对外展示他们的实验……他们认为那是伟大的发明，而他们需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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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随意选了一个研究员，想让他看到这里的样。对于新来说，这里，这样对活人实验，是非常有意思，并且也十分有益于科学发展的事——至少对于他来说是这样。所以，他以为别的研究员也会这样认为。

“他对这样的规矩并不是特别的兴趣。他是个疯，他想要让整个研究所，甚至整个世界都成为他的实验室，而不仅仅只是那群送过来的实验品。”周迭希这个货真价实的疯，用平平静静的语气说着其他人才是疯，“所以，他故意违抗了分院的规矩。”

余泽的嘴角了，许久之后，他才勉自己说一句评价：“保密意识还好。”

他晴不定的心因此变得更加负面，只是他并没有当着余泽的面发脾气，他像是一个不兴的一样，更加用力地蹭蹭余泽，这才继续说：“他们都自命不凡。”

是世界意识在给他兜底吗？

周迭希看着余泽思索的样，笑而不语。

而当余泽看见那些……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刀刃和药剂，还是各特殊的钻、带血的手术刀和衣，又或者是一些不认识的、畸形变异的动与植，还有那些在实验台上安静等死的，多了什么东西或者少了什么东西的实验品……

周迭希不由得笑了一声。

说着，他的脸也慢慢冷淡来。

“因此，他就希望那个研究员将这里的事散播去，这样的话，别的研究员一定也希望参与来，对分院的规矩表示抗议。这些研究员可以成为‘保密者’，而他则可以获得更多的实验品。”

说实话他一直因为这件事，十分怀疑收藏柜和世界意识的关系……

余泽则看着此时面对的实验室里的场景。

周迭希则了近似于满意的笑容，他冰冷的目光瞥了瞥那些卖相极差的实验品和实验室，又不动声地转回，仍旧用着温和的语气，像是在讲故事，哄着余泽一样，慢慢地说着：“那位带外人来的‘保密者’，就是你之前见过的新。”

在他无尽的生命以及无尽的时间线之中，这群愚蠢的保密者总是会惹怒他，不当他是实验品，还是当他是研究员的时候。

余泽愣了一，又说：“他了这事？我以为他会遵守分院的规矩。”

他就不禁脊背生寒，默默往周迭希那儿更加凑近。

“故意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