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钟嘉说：“你的房间在九楼，907室，是独立的一室一厅一卫的格局。如果你想用厨房的话，每一层都有一个公共厨房。对了，我忘记问了，你需要在这里写你的毕业论文吗？”

“可是分院这边却规定不能和其他的实验小组成员讨论自己小组的课题，这样的话，只是我们几个人，抓破脑袋也想不什么新的东西了……但还是要应付导师的提问……唉，实在是太难了。”

……好吧。

余泽心中一，几乎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这个时候，余泽又想到，裴松泰一直以来都待在S市，实际上他对于B市总发生的事并不太清楚……也或许，他自己就心生警惕？

他无奈地叹了气，心想自己还是太急于求成了，不能这样！

不过，当余泽和饶钟嘉两个人沉默地在宿舍楼等电梯的时候，余泽却突然一个愣神，恍然大悟。

余泽：“……”

余泽不太明白饶钟嘉的意思。

饶钟嘉的实验小组同伴们在痛什么课题，这或许并不重要，但是饶钟嘉的话却透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这是在暗指分院的制度，还是在说那些隐藏在普通的研究项目之外的东西？

饶钟嘉怔了一，连连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这么想。”他停顿了一，“我只是觉得……不太理解。”

余泽的表瞬间呆滞。

饶钟嘉苦恼地说：“如果能和研究所里其他的实验小组讨论一，或许可以有新的思路吧，照现有的思路走去，似乎完全是一条死路啊……

余泽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后者，现在看来，也有可能裴松泰是在暗示更多的东西？

话题的跨度之大，让余泽一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他仍旧了，带着一说不明不明的悲惨，丧丧地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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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不禁有些无语，他委婉地说：“如果你喜总的氛围，或许可以调去总试试？”

自由随到病毒泛滥的程度……

比起梦境中那个谄媚、奇怪的钟，对于现实中这位钟研究员，他还是有好的。

这一在此前余泽与裴松泰的对话中并没有涉及到……不，其实也有隐隐提及。裴松泰说，在昆泰研究所里，有一些就连他也无权过问的研究项目。

他就是想知，这个实验小组在研究些什么！

饶钟嘉本能地看了看四周，想了许久，才慢慢说：“没事，反正你午也要去实验室……”他像是自言自语地安自己一番，然后说，“我有这个想法，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们的实验……了一个瓶颈。”

但是他为什么不说更多？

那就是——在S市分院，每一个实验小组是相互独立、互不涉的，甚至彼此都不知对方的课题。但是在B市总，却并不是这样的。

一秒，饶钟嘉说了一个复杂——但是听上去很正常——的理命题。

饶钟嘉笑了一，说：“在研究所里写你的毕业论文应该会简单一些，如果你需要什么实验数据的话，可以直接使用我们的实验

电梯到了，余泽拖着行李箱和饶钟嘉一起走了去。

为什么？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一番，然后开始安这位苦恼的研究员。

这显然不是一个巧合。

他或许应该再和裴松泰聊聊。

想法在余泽的大脑中升起，但是表面上，他仍旧保持着平静，似乎只是在无聊地等待着电梯。

……坦诚地聊聊关于病毒的事，以及昆泰总的过去，甚至于，关于李惶然和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