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回到教室，张可心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们叫住了她。

“张同学。”余泽说，“关于方信来……”

张可心不为所动地继续收拾东西。

余泽说：“我听说方信来曾经给过你一封信。”

张可心的动作顿住了。

余泽明白这其中果真有隐。

张可心忽然抬，说：“你是老师。”

余泽怔了才反应过来，这是梦境在现实中的投。他了。

于是张可心说：“那你知，中谈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她恶意地说，“被叫家、被全校通报批评、被老师指着鼻训斥……”她又说，“况且还是女生。”

余泽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说：“所以你和方信来，果真在谈恋？”

张可心冷着脸，不耐烦地偏过。

她没有否认。

余泽又说：“但是所有人，都知你们三个女孩，一直在欺负方信来。”

张可心没有说话。

“你这叫谈恋？”

张可心冷冷地说：“她不介意。”

“那你就不介意你女朋友被人在背后嘲讽？”

张可心顿住了。她说：“我说过了，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一件更容易的事。”

余泽沉默了许久，才忽然意识到，这大概是她们之间的某“趣”？

余泽无法理解，至少他无法理解张可心的心态。

这个外表看上去叛逆的少女，到底为什么会对她的恋人心怀如此恶意？

这又不是……或许也称得上是某“癖”，只是这癖来自于神的快。以折磨他人为乐。

……但似乎方信来并不在意这件事？

斯人已逝，余泽无法知方信来的心态。

联想到刚才沈知鱼所说的信，余泽突发奇想。方信来会不会把她的心理活动写来？

这么想着，余泽问哪个是方信来的课桌。

他们走过去。

不知为什么，张可心并没有离开。她表十分不耐烦，但却像是脚生钉一样纹丝不动。她盯着余泽的动作。

余泽并没有非常暴地翻动着方信来的桌和箱，他只是站在那里，心里想着方信来可能会把私密的东西藏在哪里。

像方信来这样向的格，她应该会喜将私密的东西，放在自己最能确信的、安全的、护得住的地方。

……比如课桌的桌肚。

他蹲来，盯着桌肚里。里面有一沓讲义、一叠试卷……还有其他一些教材。他隐约看见中间压着一本什么，于是。是一本本。

他打开，发现扉页是一首诗，方信来手写摘抄，字娟秀。

是诗。变态、扭曲的意。

掌控、待。因为黑暗和森望而衍生来的恐怖意。

看见你痛苦，我就很开心。因为这痛苦是我造成的。你的快乐和你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

我一手掌握着你，将你限定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之中。这个世界只有我和你，我看见你和世界，你只看见我。

余泽看向落款。一颗心。

虽然整首诗郁又冷酷，但余泽发现了作者的文采和充沛的灵气。毕竟，一首能让看到的人心中发凉的诗，绝对拥有烈的染力。

……或许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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