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上了他的。余泽吓得差躲开，他结结地说：“憨儿哥，你你，你不用这样。”

“我愿意的。”傅敢抬，注视着余泽。他廓朗、声音低沉，外表像是彻彻尾的男人，但是他的让他在这么多年中饱受歧视、受尽冷遇。他甚至从未逃离这个村。

傅敢，慢慢说：“小先生什么，我都愿意。”

傅敢茫然片刻，然后呆呆地说：“但是我疼惯了。”

那个地方……那么脏，简直玷污了小先生。

为什么摸那边呢？

他和傅敢在梦中上过床，但对于余泽来说，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尽在某意义上宛如真实，可是先为主的印象还是让他很难觉得那就是现实。

那一瞬间余泽到一骤然的冲动和震撼，他用力地看着傅敢，觉血冲上心，让他理智全无，满心意，只是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他还没有为余泽过什么。傅敢心想。但是他可以为余泽纾解望。他想让余泽快乐。

余泽小心地用手摸上了那温凉的，也许是因为接空气太久了，它摸上去有凉，可怜的，一黏黏的，余泽意识搓了搓手指。

余泽纠正他：“不是我什么，我也会让你舒服的。”他顿了顿，又心虚地补充，“我努力哦。”

好在傅敢十分合他。

余泽又看向雌底瑟缩着的后，看上去净净的，只是比起上方的，还是涩得可怕。他也用指腹凑上去了。

他们脱了彼此的衣，然后躺倒在床上。余泽有张，他闻到床铺上净的皂香，心里胡思想，一会儿想到傅敢怎么这么勤快，一会儿又想到刚才傅敢所说的“妻”两个字。

他可以，不是以怪的形象遇到小先生。可以更完，可以更自信，可以更喜小先生，更小先生。可以理智又主动地用自己的寻求快乐。

也许是一直生活在孤老村里，傅敢心中有着死板的夫妻观念，他被嘲笑是个女人，虽然心中难过，但潜意识却在漫的岁月中接受了这个观，于是在余泽面前，就小心又贪婪地将自己放到了妻的位置。

所以他最后，轻声说：“小先生，你可以，直接来，我，不怕疼的。”

在他印象里，他只有之前那次和傅敢的梦作为经验，但那可是梦，他当时是随便折腾的，十分大胆，现在在现实中，他却有畏手畏脚了。

他心想，为什么不早遇到小先生呢，他可以用更开朗、更积极的形象面对小先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傅敢颤抖了一，然后从咙里发一声微弱的诧异的。他没想到余泽会碰那边，他以为余泽喜女人，所以才会愿意接受和他。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外表其实非常的男化，非常的朗，而余泽喜这样的他。

余泽不知傅敢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努力回忆自己那仅有的零星经验，希望能够找一个完的解决办法，让彼此都享受这场。

傅敢被他神打量得十分羞耻。上一次那是打着检查的幌，这一次却是直奔主题，况且这一次还是傅敢毫不遮掩地主动求。

可他的自卑已经骨髓。

余泽盯着他，说：“谁都怕疼。”

余泽似乎明白了，他略有羞耻，支支吾吾地说：“这里，也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傅敢看上去比他还要羞耻难当，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就小心地握住了拳，努力压制住自己的不安和张。他信任余泽，但是他有些难堪。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要在现实中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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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梦境中一般，傅敢顺从地将双分开，展示他的秘密。余泽再一次瞧见那块地方，心中依旧充满了惊奇和赞叹。

傅敢有些慌张地询问：“小先生……”

他有激动，沉默片刻，然后睛亮亮地看着傅敢：“真的可以吗？”

他说傅敢是正常的，现在他觉得傅敢更是神奇的。人类的居然能够容纳两截然相反的官，实在是人意料。

那冲动，让他俯，直接吻住了傅敢的嘴。

余泽绷，然后慢慢放松来。他想，如果是傅敢的话……也不错。

他有张，不自觉喃喃声：“嗯……要先扩张……剂剂，这里没有，嗯……用清？不行不行……我记得可以用……橄榄油？假的吧，那不是用油吗？再回忆一……”

余泽这时候突兀发作的话痨让傅敢呆了呆，他仰着，望着余泽，听着余泽的唠唠叨叨，觉得好笑，又觉得余泽可。他的神中是炽烈又纯粹的善意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