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是在梦中。

余泽一方面好奇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双人，能把双人的征想象成什么样，另一方面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和兴奋。

傅敢平躺到床上，一秒他又坐起来，把被堆到两边，抬脚放上去，他的。他对着余泽慢吞吞地说：“小先生，之前，我已经洗过澡了。你不用怕脏。”

余泽。他忽然觉得傅敢很顺。

倒不是因为傅敢洗澡这件事，而是因为傅敢主动把这件事讲明白了。

其实是非常贴的男人。

尽这意味着在傅敢里，余泽就是个从城里来的、挑剔又洁癖的医生。

但他又十分尊重余泽，一举一动都表现对余泽的毕恭毕敬，恐怕这也是对知识和权威的尊重？

在农村里，医生至少是值得相信的职业。

余泽走上前去，垂眸打量着傅敢的。

傅敢正努力把自己的分开，两条又又直的分开搭在被上，主动自己私密的位置。他抿着，多少有一些不自在。

年少时他和其他一些小伙们在一起玩，彼此炫耀着自己的大小，傅敢不小心被发现了面那个，从此小怪的称号就传开来了。

大一的男孩儿们开了荤，知那是和女人一样的，更加觉得傅敢是个怪了。年轻力壮的小伙们暗地里讥讽傅敢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年岁一的人也觉得他不详。村里没有见识多的人，没人知他是怎么回事。

可他想离开，村又不放他走，因为小怪成了大怪——他是这个村里唯一的壮劳力。

人们一边使唤他，一边恶毒地诅咒他，私底认为就是因为他的存在，所以孤老村才会荒无人烟。

都被怪吓跑了呗。他们这么说。

余泽是这么多年来，对他态度最为正常的一个。

傅敢心中有一些动，但脸上却毫无波动。他垂着，并不想看见自己上那畸形的官。他本来应该是个壮有力的男人，顺着村里的习俗早早结婚生，但偏偏因为这，他受尽了人们的嘲讽和羞辱。

倒没人敢他。人们嫌弃他厌恶他还来不及，哪还敢他。就算是再饥渴的男人，都不敢招惹他……想想都要了。

人们慢慢就习惯了这个怪的存在，虽然提起来的时候还是会冷嘲讽两句，但谁也没那个心找他麻烦。人们躲他怕他，也厌恶他。

可是对于傅敢来说，这曾经被他视为家乡的地方，在他的秘密暴之后，忽然就变成了吞没他的地狱。

傅敢痛恨自己的，他有时候恨得想用手撕了那块地方，可每每想这么，又痛得浑发抖，最后也狠不那个心。

久而久之，这痛恨就变得迟钝了。

他整个人都变得迟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