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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怨偶的第七年 第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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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昇缓缓走来,“王妃在想什么,怎这般神?”宁锦婳怎么好意思说来,不过转念一想,全昇是陆寒霄的心腹,随着他从滇南来京城,这么多年,与她也有些不自禁地,她开,“全叔可否知……姜夫人是……?”是不是陆寒霄纳的妾室?全昇捋着胡须,神颇为凝重:“此事系重大,老朽不敢妄言。”他,“王妃为何不亲自去问王爷?”宁锦婳咬着,心里猛地沉。全昇的反应说明了两件事。其一,确有姜夫人其人;其二,她在他心里很重要,重要到全昇都不敢轻易开。“王妃?”宁锦婳一个激灵,回神,“没事,全叔,谢谢你。”她当时没有开问,如今更不会了,问来又有怎么样呢?像多年前一样,大闹一场?可她如今不是宁府的姑了,她已没有任的权力。宁锦婳垂眸:“别告诉他,当我没问过。”————陆寒霄很忙,即使在同一屋檐,宁锦婳见他的次数依然寥寥无几,她只有靠每日晨起床边的余温,来判断他是否归来。不过虽然不见人影,答应她的事却没有言。他直接遣人去牢里提宁府女眷,这不符合规矩,不知中间又发生了何事,三日后,宁府女眷尽数被送到永济巷,没有在那东市受辱。女眷们一个个形容枯槁,见到宁锦婳,犹如看到了救世主,一顿抱痛哭……这些暂且不提。宁锦婳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日,空的宅院,神鬼没的夫君,唯一不同是,陆钰每早会来给她请安,晨时就在外间候着,风雨无阻。她这时稍微琢磨来,那日钰儿为什么生气。陆钰从小养在舒贵妃膝,如今请封了世,就不必再回舒阑。想通这儿关窍,宁锦婳心中有隐隐的窃喜,甚至十分痛快。心想到底是她的骨血,那个女人能抢走她的孩,那又如何?这么多年,钰儿还是不亲近她。这时,外间的抱月扬声禀报,“主儿,小世来了。”宁锦婳急忙唤人来。珠帘清脆,来一个红齿白冷面小郎君。他今天穿着一锦衣,腰缠玉带,领绣云纹,恭敬地给宁锦婳行礼。“母亲安好。”宁锦婳心中微涩,钰儿是不亲近那个女人,但……也不亲近她。他对她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礼数极为周到,连躬的角度都跟丈量过似的,挑不儿错。“快起来。”她照例叫起,母俩不咸不淡地说这话。日日都来请安,但说的话翻来覆去只有那几句,问问衣,问问课业……一盏茶的功夫,什么都说完了。放茶盏,宁锦婳吩咐,“抱月,给世拿件外袍。”早晨寒气重,他的衣角袖都被了,着凉了可如何是好。她一片慈母之心,陆钰却反应淡淡,似乎不在意这小事,不过他没有驳宁锦婳的意思,任由她脱了自己的外衫,忽地,宁锦婳神一滞。“钰儿,这是什么——”她震惊地看着陆钰脖上的疤痕,从脖颈一直蜿蜒到前,曲曲折折,在如玉的肌肤上显得分外狰狞。宁锦婳指尖簌簌颤抖,好半天才找回声音,“疼么?”这么重的伤痕,这么,那么,怎么会不疼呢?那伤疤呈紫红可见其纹理,一看就是陈年旧伤,可她的钰儿,才不过五岁啊!一瞬间,心疼和怒火瞬间发,她目瞪得浑圆:“这是怎么得?啊?你告诉我是谁?是不是她?”“钰儿别怕,你告诉母亲,我杀了,我要杀了她……”“母亲!”陆钰清冷的声音唤回宁锦婳的理智,他微抿角,慢条斯理的换上外衫,遮住这条丑陋的疤痕。“母亲,您失态了。”他似乎不想在这上面纠缠,躬,“儿先行告退。”“钰儿!”宁锦婳厉声叫住他,微微哽咽,“你……你是不是还怨我?”怨她没有护好他,怨她不一个母亲。陆钰一顿,没有回她的话,径直迈门槛。这会儿抱月和抱琴才敢来,抱月准备和锦帕,抱琴在一侧细细劝,“主儿,您想哭就哭来,别憋着。”“都过去了,小世现在不好好的么,您别多想。”宁锦婳颓然靠在贵妃榻上,半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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