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认识一个。”白清淮指着布丁狗，“这个叫大耳狗是吧？”奚昭然：“……不是。”“哦！”白清淮又指向帕恰狗，“那看来它才是大耳狗了？”奚昭然将方翻转到玉桂狗的那一面：“你不觉得它的耳朵才是最大的吗？”白清淮：“是，但它不是兔吗？”奚昭然：“……”白清淮：“？”第四个盒里是手宝，第五个盒里是杯垫，最后一个盒掌大，里面是一枚镶嵌了粉宝石的蝴蝶针。白清淮是珠宝设计的行家：“这个价值六位数。”奚昭然掰着手指数了数，睁大睛：“这么贵！”“不错，看来有诚意。”白清淮了，他一向认为肯钱才能谈不。奚昭然鼻微皱：“这我都不好意思收了。”他很喜这枚针，也许是因为“蝴蝶”对他俩来说有与众不同的意义。就算这枚针是义某乌品，是塑料的，他也会好好收藏起来。白清淮：“你要是完全没有接受他的打算，的确不能收。但是如果你是以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前提享受他的追求，我觉得收也没关系。”奚昭然不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秦序是怎么到准备如此充分的。他们熟悉起来不过这三个多月，他却有一被了解和被看透的觉。这一夜，奚昭然睡得很好，但早上闹钟响了，仍然赖着不想起床。白清淮要去公司，起得比他早。祁复说要来接他，他没开车，从大门走去，刚好碰上来送早餐的秦序。秦序是混血颜，脸线条完，眉骨耸，鼻梁，加上他个，穿什么都像走t台的模特……如果他手里没有提着小熊米白圆形保温袋的话。“你好。”秦序冲他，“白老师。”“……”白清淮解释说，“我不是老师。”秦序：“啊？”白清淮从包里掏名片递给他：“我是珠宝设计师，开了一家工作室，次送奚昭然珠宝，可以来找我。”“好的。”秦序又说，“谢谢你在那天送昭然去医院。”他几次想起来都后怕。白清淮脸上在笑，语气却不客气：“不用你谢，奚昭然是我朋友，我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应该的。”秦序苦笑：“你说得对，我其实没资格对你说谢谢。”因为他是背后的罪魁祸首。

“秦序。你知昭然想要的是什么吗？”白清淮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他要的是被定的选择。他的亲生父母没有选择他，我不想看到他再一次因为不被而质疑自我。”白清淮：“因为他和你朋友谈过恋，你放弃他，那将来如果你父母不喜他，你又要再放弃他一次吗？”白清淮：“我不是说你必须永远他，我们只能为当负责，但起码在此刻，你要有和他携手共退的决心。如果抱着只是谈个恋玩玩将来会分开的想法，还不如现在就离开他。”“我明白。”秦序想，白清淮是真心地对奚昭然好，真心地为他着想。他们的友谊不比低一等。而赵颂竟然觉得白清淮会嫉妒奚昭然，荒谬至极。秦序突然就觉自己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赵颂这个人一般。不知他对自己曾说过的话，到底哪些真，哪些假。昨天在回去后，他试图给赵颂打电话，想要表明他的立场。想到赵颂犯了错还颠倒黑白，他只觉得气愤，连带着憎恶起识人不清的自己，他不会再把赵颂当朋友，也不会允许赵颂来见奚昭然。但赵颂电话关机了，不知是不是在飞回柏林的飞机上。白清淮正打算再和秦序说两句赵颂犯的“罪行”，祁复就从车上来了。“这是？”祁复看向秦序，表不太好看，他老婆和一个混血帅哥在他们家门聊了半天！白清淮糊：“奚昭然朋友。”“哦。”祁复脸稍缓，“走吗？”“走吧。”白清淮转对秦序说，“走了啊，奚昭然还在睡觉，你给他打电话吧，也该起床了。”“好。”果然，秦序拨打的电话接通时，奚昭然在那的声音慵懒，明显刚从睡梦中醒来：“喂？”秦序：“昭然，起来吃三明治了。”“哦。”奚昭然翻了个，把脸埋在枕里，很赖地问，“我不想动怎么办？”秦序能够想象他现在的模样：“要我给你唱起床歌吗？”奚昭然：“你唱呀。”秦序真唱起来：“太当空照，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这是他小时候还没去柏林前，幼儿园的老师教他的，印象比较。“什么啊！”奚昭然没忍住笑，“这哪是起床歌！这是上学歌！而且你唱错了！”秦序站在门，耐心地问：“嗯？应该怎么唱？”奚昭然：“太还没照，儿还没笑，小鸟说早早早，你有病啊，起这么早。”秦序信以为真：“为什么我学的版本不太一样？”“因为你笨。”奚昭然嘟囔了一句，“还说我好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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