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何墨千郑重地跟袁英歉，“我那时候年纪轻，了错事让你丢人了，对不起。”何墨千记得袁英女神的外号就是那时候传开的，那一年女神还没成网络行词，这么叫袁英的人，讽刺比赞多得多，毕竟谁像袁英那么倒霉，被一个神经病女人缠上。

何墨千想起曾经那些事，真想穿越回去给当年的自己狠狠两个大耳刮，让你勾搭人，后患无穷！她看看裹在被里嘴苍白的袁英，再多的不满也说不了，只好地叹了一气，现在丢的脸，都是当初年少轻狂作的孽。

“可是阿千，这是你教我的啊。”袁英靠在何墨千的肩，“我本来就不知怎么逗女孩开心，你懂的。我所有追求人的方法都是你教会我的，那年的雪比这还大，你在我楼写的那些字，你忘了吗？”

最后何墨千冻得走不了路，被袁英抱了宿舍。对，大广众众目睽睽，袁英青着一张脸，二话没说，手臂穿过何墨千的膝盖弯，另一手固定住她的肩膀，打横抱回了她的宿舍。

“那你就来死我吧。”何墨千得寸尺地攀在袁英耳边低喃，“最好是在床上。”

袁英心里像有一把小刀一一地扎，心上一个一个小窟窿密密地往外冒血，细小的疼痛顺着血遍全，她撑着一个微笑，“阿千，你这么说我有难过。”被自己喜的人厌烦，原来这么难过，难过得泪都不来，只想找个地躲去，一辈不来。

“我没觉得丢脸！”袁英急急地解释，“我当时……虽然生气，但是心里其实隐隐是很兴的。阿千，我只觉得幸运。”

何墨千向来胆大，但这么大尺度的话也是第一次说来，说完之后耳就红了，可她看看袁英，又笑了起来——袁英的脸红得比她还厉害，嘴抿得更锋利，不知是气急了还是害羞得厉害。何墨千只想袁英的嘴，看看自己的会不会划伤。

“女神，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何墨千说话来的气都是冷的，打在袁英脸上，一阵冰凉。

是了，那一年的雪比现在还大，厚厚地铺了一层，她为了摆那四个字，愣是在大雪里冻了一夜，脚趾都冻得没知觉了，只好撑着笤帚站立，等袁英从宿舍里来的时候，她还扯着嘴角一个大大的笑容。

最后是怎么收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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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墨千着心：“我如果喜你，你什么都不我也照样喜，可是袁英，我不喜你了，我讨厌你，所以你什么在我里都是错的、嫌弃的，甚至厌恶的，你懂吗？”

何墨千看了一闹钟，时针已经指到10，她起，“我去上班了，希望回来时你把我这收拾好，谢

袁英瞥了她一，低声：“何墨千，要不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我就死你了。”

何墨千怔了一，那年冬天的景又浮现在前。

何墨千两只手挂在袁英脖上，是冷的，心却乎乎，目不转睛地盯着袁英锋利地抿起来的嘴看，明知这个女人正在气上，自己却笑得合不拢嘴。

“随便吧。”陈芝麻烂谷的事，何墨千早就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