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思薇：“千姨，我们去放烟吧？我想让你一起去。”

何墨千伸个懒腰，还没睁，先砸着嘴摇醒沈思薇，“薇薇，起床了，早睡早起好。”

对着沈思薇期待的神，何墨千妥协了，“好吧，薇薇去换衣服，我们放烟去。”

“那你呢？”

大年三十这天，照传统是要贴联放鞭炮的，可房是楚凡汐的，何墨千想着贴上了联保不准铲都铲不掉，走的时候跟楚凡汐没法代，于是没买，不过她买了不少炮仗，过年么，图个气氛，怎么能没有烟爆竹呢。

“不行。”袁英夺过何墨千洗鱼的盆，“薇薇肯定也希望你能一起去。”她问沈思薇：“薇薇，是不是？”

“你们去吧。”何墨千在理整条的鲢鱼，“记得带薇薇在外面吃个午饭，中午来不及了。”

宵节可以在郊区放，何墨千暂住的这个小区不仅在郊区，还在老式小区里，鞭炮声从早上六钟一直没停过。沈思薇迷迷糊糊被吵得睡不着，哼哼唧唧一个劲往何墨千怀里钻，何墨千闭着双和沈思薇抱作一团，脑袋都埋到被窝里去了。

袁英听得直乐，这人犯迷糊的样怎么这么可。

母女两个步调一致地从床上坐起来，穿拖鞋，东倒西歪地走到浴室洗脸刷牙，连吐泡沫的动作都格外一致，要不是沈思薇的年纪在那摆着，袁英真以为她是何墨千亲生的女儿。

袁英蹲在她边：“薇薇，以后想就说想，不想就说不想，我们是一家人，家人是不需要藏着掖着的，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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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墨千远远地站着，看着她们俩玩得不亦乐乎，一没有上去掺和的想法。

“懂了，阿姨，我们是一家人。”沈思薇不好意思地笑。

袁英轻手轻脚地起床，熬了一锅白米粥，又炒了几个佐粥的小菜，七半的时候去卧室一看，嘿，一大一小两人埋在被窝里拱成一团，跟冬天打冬眠的小动似的。她掀开被，在何墨千耳边亲了一，“阿千，起来吃早餐。”

沈思薇：“不想，阿姨，你们先忙。”

白天放烟没什么可看的，看不到五颜六的烟在天空炸开，不过沈思薇还是很兴，凑在袁英边看袁英用烟引线，然后咻地一声，烟窜上天爆炸，沈思薇伸直了脖也没看到究竟在哪爆炸的。

袁英路过客厅正好瞧见沈思薇的样，“薇薇想放炮仗么？”她问。

沈思薇吃完早饭一直地盯着放在电视柜上的烟看，从前过年婶婶也常带着弟弟去放烟，弟弟每次回来都可兴了，这一次她自己终于也有了能带她放烟的人。沈思薇激动得不得了，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些，再快些。可何墨千和袁英都在忙着理材为年夜饭准备，她不敢去打搅她们，只好端着小板凳坐在电视柜边上，小模样格外虔诚。

袁英她的小脸，把厨房里正在忙的何墨千招呼来，“阿千，我们带薇薇去放烟吧？那些东西回来再收拾。”

“我？早上还有半锅粥呢，够我吃的了。”

袁英给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