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他们。

但是现在…

罢了，就当是好事吧。

「不用谢我，你们以后好好过日，有什么事就去侯府寻我。」

「婢省得。」

上了车，郁云慈靠坐着。想了想，让车夫调，先不回侯府，转去匡家。

匡家的门寂静无声，古朴的大门依然闭着。采青前去敲门，报上名号，门房惊讶地睁大着，忙把人请去。

那边匡大夫人得了报信，扶着匡老夫人急急来迎接。

「臣妇参见公主殿。」

郁云慈一把扶起她们，「二位夫人快快请起，我本就是私来探望一，不必行如此大礼。」

「礼不可废。」

匡老夫人说着，就她的势起了。

她细细看去，匡老夫人穿缟的禙，上还带着檀香，应是从佛堂来。比上次见的时候似乎老了许多，眉宇间那哀气沉沉的觉更烈。

而匡大夫人也是一脸的倦，都是青影。

整个匡家，弥漫着一死寂，比上次更甚。

匡大夫人后站着的是两个女儿匡如月和匡如歌，而那位匡二夫人，则不见踪影。若是她记得没错，匡二夫人是程家的姑娘。

她神闪了闪，没有问起匡二夫人。程世万的事一，最难人的就是匡二夫人，一边是娘家，一边是夫家，夹在中间的嫁女无论什么，都是不对的。

寒暄过后，她让匡老夫人回去歇着。匡老夫人推迟几，见她真心恤，恩万分。

老夫人走后，匡大夫人主动提起匡二夫人。

因为程世万忘恩负义，匡老夫人要替休掉匡二夫人。匡二夫人是程家的姑娘，多年来一直未曾改嫁。

了这样的事，她对自己丈夫的忠贞全成了笑话。昨天夜里，她一白绫悬梁自尽，并留遗书，生是匡家的人死是匡家的鬼。

半夜，人们才发现她已死。那遗书被匡老夫人当场撕得粉碎，说匡家没有这样的媳妇。天还未亮，尸就被匡家送还程家，还附上了休书。

郁云慈想起那个年纪不大，却死气沉沉的女人。也有些不忍，说起来，她也是牺牲品。或许程司在把她嫁匡家时，就视她如弃。

她苦苦守在匡家，定是想死后能与自己的丈夫合葬。谁能想到，一切到来竟然成空。除了死，或许她已没有更好的选择。

匡如月低着，抹着泪。

「公主，二婶这么多年来，一直守着二叔的屋。她的义重，便是为侄女的我，都心生佩服。可是程家…祖母决不肯原谅她…」

匡老夫人的态度很决，匡二夫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占着匡家儿媳的名。

匡老夫人的法在在理，她先失夫，再失。且儿死后的军功还被家瞒，怎么不令她生恨。可是匡二夫人的一生也是悲惨，令人唏嘘。

都是苦命的人，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忍苛责任何一个人，让人更难过。

孰对孰错，已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怪只怪她是程家女，谁知她当初嫁咱们家来，是存着怎样的心思？」匡如歌烈些，对程家已恨之骨。

匡大夫人叹气，看着两个女儿。

「她也是个可怜人。」

匡如歌听到这句话，红了眶，没有再说，转过去。

人非草木，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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