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灰衣最近怎么样？”赵斐染前来关心失踪人。“她叫顾念，什么灰衣白衣衣。”温蔓纠正。“太多了，记不住。”赵斐染也很诚实地表示。“不一样，这次是认真的。”“大小哪次不认真？”温蔓不知如何反驳，只好回了串省略号。“行吧，那你和顾念最近怎么样？在一起了吗？”赵斐染继续关心。温蔓踌躇了一，不知怎么回答。说好的话，似乎确实好，和谈恋没什么区别，对方会每天报备自己的行程，两人保持着一周叁四次的见面频率，会约会，会上床。但就是，好像没在一起。毕竟，顾念还是没表白。自己倒是明里暗里说过很多次喜，然后，似乎也没什么然后。这样想想，还有烦。顾念对她很好，似乎她的所有要求，都会被一一满足，但也就停留在这步。温蔓又翻了翻两人的聊天记录，对方也不是没有主动发信息，早上说早安，晚上说晚安。但每一次见面，都是自己提的，顾念只是从未拒绝。“你说一个人永远不主动，但从不拒绝是怎么回事？”温蔓有拿不准，她也没追过什么人，被追求的经验倒是很丰富。她一向看觉，有兴趣也会主动，没兴趣就懒得理，没什么中间的灰地带。“不找就是不想，不想就是没兴趣呗，还能怎么回事。”“也不是，见面的时候会对你特别好。”温蔓本能觉得赵斐染的说法不太对。“那不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吗？一般这都是在养鱼吧？你已经沦落到这地步了吗？”赵斐染有喜闻乐见。温蔓懒得继续和她聊去，她个海后又懂什么。但心理总归还是有介意，最近一个月每天只知围着顾念转，觉都有不像自己了。“她有给你介绍过自己的朋友吗？”温蔓的已读未回并没有打消赵斐染的兴致，她继续发问。“没有，不过她在国应该也没多少朋友。”温蔓为顾念说话。“那家人呢？”“也没怎么提起过。”谁谈恋会聊家人啊？又不是小学生。“那你去过她家吗？”“没有……一般都是在我家。”温蔓皱眉。“啧啧啧。”“我家比较方便嘛……”温蔓知赵斐染的意思，但还是试图解释。其实最近因为顾念特别忙，大分见面都在公司，不过她也有隐隐约约受到顾念并不喜她去公司找她。“啧啧啧。”赵斐染不听。温蔓觉得她好烦，本来好好的，她非要问，一问就让人觉得不对劲。

顾念这个月过得很是忙碌，从乙方到甲方以及国的工作环境，都需要更多的时间在人际关系上，让她有些不习惯，也有些心累。时间转便来到了十一月月底，在她都以为和christy的见面被取消时，再次接到了对方的电话。顾念端了杯咖啡，倚在窗边，一边打电话，一边欣赏外面的景。其实她喜这个办公地，虽然有些年，室装修有陈旧，但园区的绿化得很好，偶尔散散步也舒服。从办公室的窗看去，能看到几棵腊梅树开得正好，连带着办公室里都是腊梅的清香。温蔓却很嫌弃，说腊梅的味只适合外凛冽的寒气，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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