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加重，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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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慈的母亲正在安伤心的孩，路妤踮起脚尖，张开双臂搂住池晟的膛，她将脸颊贴在他漉漉的泪痕上，缓缓蹭动着。

好苦啊，真的，太苦了。

“你说你我，可是池晟，你拿什么来我？”

死寂的人偶终于回归了自我意识，他回抱住路妤的，嘶哑的嗓音不停低喃。

池晟慢慢松开禁锢路妤的力，心脏揪的痛楚刺激着酸涩的泪，可他的泪，早已了。

“会让你看到的，我的行动。”

“糕，我的糕，你要尝尝吗？”

她语调讥讽，嗤笑了一声。

“池晟，我很期待。”

在上地享受着优越的阔少生活，全然忘记自己拥有的这一切，都要仰仗杀母仇人的鼻息，池晟，离开了池家，你什么都不是。”

“不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

只剩他一个人，池晟转拿起原本放在两个小人后的巧克力祝福语，一咬碎后全吞了去。

路妤的指尖在池晟落泪的尾轻轻一，那泪珠不也不冷，温温的。

“所以你到绝望，绝望到想要逃避，因为你只能逃避，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那么这一切就好似从未发生过，用时间去抚平，去疗，就像元攸琴的死一样，成为你中一个虽然沉痛，但已经翻篇的往事。”

“不一样不一样的，你是，不一样的，不会翻篇，不会忘记，我也，不会逃避。”

这一吻让池晟先前全数压的渴望悄悄冒，这些为她而生的真挚意，他不希望浪费。

“离开了池家，你什么都不是。”

“次见面，可以一起吃糕吗？”

“呵呵呵”她又轻声笑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

池晟没有动作，没有反应，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人偶，他只是麻木地落泪。

“就像现在，你早在我声那一刻就清楚，即将和你那个私生弟弟联姻的对象到底是谁，可你又能些什么？你无能为力，这是池开霁的命令，此前你所有的叛逆霸在他里都不过是小孩过家家，你从未真正动摇过他哪怕一个决定，从未。”

意料之中的回答，池晟扯起一个没什么神的笑。

她的声调又变得柔和，那般温柔的语气，言语里的恶毒却满得要溢来。

凑到还有些恍惚的池晟面前，路妤笑靥如，在他的上，啄一个比羽还轻的吻。

“看起来很不错，”路妤望过去的神带有赞许，但她还是摇了摇，“可是，现在的话，我不想要。”

“没有池开霁，你什么都没有。”

说完路妤就拉着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元君安，也不回离开了后厨。

“看你表现，唔耽搁的时间有多，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