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才和手机对面的人聊天时的模样天差地别，靳森却更加习惯何秩这状态。

俞觉睛一亮，“真的？”

靳森心有疑问，却知在何秩面前，不能多一句嘴，于是他颔首，将烟拿了回来。

此时，靳森正站在何秩办公桌的对面，而他的老板正在办公时间公然聊天敲字，随着一行字的敲，表由修饰到极好的愉悦慢慢转为些许的不满。

何秩视线扫过去，手指却没有移动。

不一会儿，对方就有了回应：[不是叫我何先生吗？]

他主动问候：[何董好。]

“我不烟。”

俞觉似乎觉到，何秩看着屏幕沉默了很久，才回復他：[可以。]

他声线很平静，没有丝毫绪，与他冷峻的面容如一辙，像是机械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更让人难以接近。

经由刚刚那番谈话，俞觉心里已经坦轻松了不少，面对何秩这两个字，少了许多胆颤心惊的想法。

[那就，还是叫何先生？]

靳森在一旁忐忑不已，见他终于放手机，将拿在手中的烟盒递过去放在桌面上：“何董，这是您那天要我去买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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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何秩那天所有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又或者说，俞觉潜意识里，并不希望自己和何秩之间已经发生了导致原书后续那些惨烈展开的事实。

俞觉看来了，何秩是不喜这个称呼，想让他换回去。

觉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这样就算将来因为何秩了什么事，也能让俞家人心里有些底。

俞觉再打开手机时，就看到何秩已经通过他的好友申请，但没有发送任何消息。

何秩：[我不是你的上司。]

俞觉微愣，而后弯起眸，中萦绕着清泉一般的泽：“谢谢哥哥。”

不如说，这才是常态。

让他都错以为，何秩已经过很多年烟了。

俞觉：[我看靳森也是这样称呼你的，所以……]

“我今天碰到何秩了，就是他送我去的医院，照顾了我一晚上，但我总觉太巧了，他怎么会去t大呢，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俞看着他喝完粥，嘱咐他好好休息，就离开了房间。

“t大？”俞回忆了，“我记得，这也是何秩的母校吧？”

“应该没错的。”俞注意到他神态的变化，心更是柔意满满，“你不要多想了，就算你和他结了仇，何秩要报復你，我和爸都会护着你的。”

靳森觉得老板最近有反覆无常，虽然他并没见过何秩此前过烟，但那天他接过自己手中那隻烟的动作如此熟稔，像是过千百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