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的睫颤了颤，睁开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眸，那双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渊，睛之是黑的面罩，遮住了俊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神。

李清寒睛微眯，故作沉思了良久，才一本正经地开：“非要说的话，就是每次你都故意压着嗓不叫声，明明力那么好却经常被过去，让你主动骑上来比登天还难……”

“属…可是有什么地方得不足？”

“就这么想离开朕？”李清寒贴着他的耳垂，温的呼引起一阵酥麻。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

“多想想平日里朕教你怎么的。”李清寒蛊惑地耳语着，起解开了衣袍，然后坐在后的榻上分开双招呼他过来。

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睛在窥视着他。

“陛。”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的贴着他。

“方才朕说过的那些‘不足’之，你只要一一改正便是取悦朕了，那么，先从主动开始吧。”

“既然说要让你主动，那朕不会再命令你，照你的想法来吧。”李清寒一副宽宏的样说。

李清寒看不喜怒，也没立刻回答，反倒是对他勾了勾手：“过来。”

能把话题拉到正经的位置上，暗鸦松了一气，他有些踌躇地开：“可陛为何不让属去苍州剿敌，难陛信不过属？”话说，他又觉得自己的吻像是在质问李清寒，登时有些彷徨地去看李清寒的脸。

“陛——”

暗鸦摇摇，执着地继续半跪着：“属跪着就好。”

好温，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睛，总觉得自己的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

暗鸦听了，手心攥成了拳，忍着心的难受，开声音低哑：“请陛指。”语气有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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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龙傲然伫立，模样狰狞地冲着暗鸦，暗鸦跪在李清寒的双间，咽了咽，上次用侍奉李清寒的事仍历历在目。

“怎么取悦？”暗鸦耳通红，神却亮亮地看着李清寒。

李清寒看得心一：“怎么了，起来问。”

“陛又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拿手帕替他脸上的泪。

这话问得李清寒顿时愣了，回过神后摸着看他：“是有些地方得不足。”

“不是！”暗鸦连忙反驳，“属只是希望能为陛分忧。”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用浑浊的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暗鸦有些忐忑地走到他边，被他一把圈怀里扯开衣襟，一只手不安分地探了去。

“陛……？”的肌肤被碰便意识地引起一阵颤栗，暗鸦暗恨自己的不争气。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将一颗黑的药他的嘴里，神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脸上的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

窗外的夕已经半沉山，薄薄的橘透过纸窗透斑驳的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李清寒若有所思地着他结实的肌，把尖都玩得立起来：“嗯……那可怎么办好呢？如果你真的那么想为朕分忧——那便来取悦朕吧。”

暗鸦犹豫了一，住了李清寒的龙，有了的遗诏。

这突然是怎么了？李清寒满腹疑团，只好说：“那你问。”

“暗鸦？”李清寒抬起，有些意外。

午后，云层朝西飘去，天染上些薄红，李清寒照常在御书房批些让他痛的折，前忽然现了一个半跪的影。

纵使暗鸦已经知李清寒恶劣的本，还是被他的话说得乎乎的，他懵懂地看着李清寒，神中带着些求知：“怎么主动？”

“那是哪事？”李清寒的往后靠了靠，慵懒地看着他，“除了之事有待步，其他的朕没觉得有什么得不足的。”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

“陛，属有疑问。”暗鸦抬看他，苍青的瞳仁微颤，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好冷。

最近的暗鸦格外珍惜练习的时间，没有传召便不会来找他，今天却突然主动现了。

一串串污言秽语从李清寒的中吐，暗鸦的脸顿时变得越来越红，忍不住开打断：“陛！属不是说…说那事。”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