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竹香飘零双飞翼

章：扁舟行

29-06-07

死寂！鸦雀无声！

黄侍郎一语惊人，他向圣上推荐的国母人选竟是如今正立于堂上的相，这位于南明有着绝对权威的烟波楼主——叶清澜。这样一桩天大的事，真的是这位小小侍郎能够提及的？

群臣百官都不傻，瞬间便明白了个七八分，能让这位侍郎提此奏的人，无非只有两个：要么就是圣上萧启，圣上虽然年纪尚幼，可自登基以来一向追随相，小到学业武功，大到治国之，整日在这样一位天绝面前，生倾慕之心也是理所当然；而另一况却是要反过来看，如果是相想嫁呢？虽说这位烟波楼主一向在上，可她心中想的是什么却是没有一人知，她若不满足于相之位，而要觊觎那东之位，亦或是有着一日振臂一挥学那唐朝武皇后一般呢？几位老臣一时间对望一，心中已然有了主意，无论是谁的主意，这件事的风险都太大，无论如何，都要制止。

孙传旻一当先跪伏在地，登时拜扣：“陛，老臣以为…”

“来人，将这妖言惑众，欺君罔上之人拖去！”孙传旻话未说，便听得慕竹轻言淡语间就了一指令，殿外自有两名金瓜武士殿，顺着慕竹的旨意，将那位黄侍郎一手提起。

“相，这是何意啊？”黄侍郎倒是吓得一浑一，连连告饶：“官、官无罪啊！”

“若是一般的谄媚欺君也便罢了，可你枉顾人之礼，竟是怂恿陛无视师徒之仪，还有何颜面来礼的侍郎！”慕竹语音清冷，却是绝不容有人质疑，金瓜武士自是听令行事，在众人的唏嘘声中将那位黄侍郎给拖了去。

“陛，若是无事，便退朝吧。”叶清澜转朝着萧启言，可言语之间似乎有了一丝生分。

“师、相…”萧启言语吞吐，轻唤了一声，可此时此景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有什么话，来我烟波府说吧。”叶清澜不顾着殿上众人相视，转便朝着殿外走去。

群臣一时间面面相觑，却又不知该何言，宣旨太监朝着萧启稍稍示意，见萧启没有意见，这才着嗓一声呼：“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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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心中惴惴不安，但既然是老师的命令，那他也只得着朝着烟波府走去。

烟波府府门大开，平日里随侍的护卫与侍从尽皆不见了人影，萧启有些不明就里，闷着朝里而行，却见得后院客厅之中，老师慕竹正独自一人端坐，似是已等了他很久了。

“萧启拜见老师。”萧启微微了气，照往日的习惯，先行师徒之礼。

“起来罢。”叶清澜倒是语气平淡，但萧启却是更加摸不着老师此刻的心意。

“那位黄侍郎，是你安排的吧。”叶清澜拿起案上茶盏，轻轻品了一。

“是！”萧启也知这事怎么也不可能瞒得住老师，只得老老实实的应：“那天老师与萧启说日后要退隐山林，萧启心中不舍，批阅奏折时恰巧又看到了这篇黄侍郎的奏折，故而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那你可曾想过，你乃天，若是天带行那扰人纲常之事，这天百姓谁还会以礼为先，事事恭顺？”

“老师乃世外之人，难也被这些繁文礼节所约束？萧启年幼，但也觉皇家这选后纳妃之事太过儿戏，要我娶一位连面都没见过的女又哪里来的？而萧启自追随老师修习以来，只觉犹如新生一般开阔，知这世界之大，知这万之，知这黎民之苦，老师不是平凡女，萧启自问攀不上，可萧启实在是不愿从此与老师分别，今日萧启斗胆提此议，没有参杂任何功利之心，只为心中所想，坦诚而言。如若老师不愿，我、我绝不会…萧启也没有能力阻拦。”萧启这番话似是在心中压抑许久，此刻四无人，萧启也知不是忸怩的时候，当大胆告白起来。

叶清澜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可看在萧启里只觉得是这世间最的风景，“老师笑了，老师笑了！”萧启心中不禁狂喜，他虽是敢有此釜底薪之计，可着实未想到竟然真的成了？

“你可知这府上的人都去哪了吗？”叶清澜轻轻言。

萧启却是不知为何老师有此一问，连：“萧启不知，莫不是老师安排他们暂且回避？”

叶清澜又是莞尔一笑，旋即轻声：“是我让他们走的，不过不是回避什么，而是让他们以后不用来了。”

“啊？”萧启心中突然升起一不祥的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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